“师兄爱财如命,我看是想用这件逸圣衣偷盗,那样就省事多了,到哪里都可以顺手牵羊,真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坏事来,师父,我好担心啊。”
“现在担心也没用,只有看他会做什么了,好在他只拿走了一瓶药水,等他用完之后,逸圣衣就失去了隐身作用。”
“那就好,师兄不会配制这种药水,到时逸圣衣对他来说也只是件普通外套罢了。”
金牧晨说得没错,今天确实是金展鸿骗走了逸圣衣。
金展鸿今天一早就来到济善堂寻找机会,看到金牧晨进山采药,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于是他乔装一番,扮作了金牧晨,他到药材市场买了一筐药材,用竹筐背着进了济善堂后院,金紫燕在众多药材面前也顾不得多想,被金展鸿轻易骗了过去。
金展鸿要骗走逸圣衣,故意要考金紫燕,把话题扯到逸圣衣上,果然,金紫燕按照他的话步步上勾,最后金紫燕离开的时候,他就直接把逸圣衣穿在了身上,因为他知道这件衣服是金紫燕刚用上药水,药效有三个时辰,现在还剩下两个多时辰,自己要到街头先试试它的威力,临走还顺走了仅有的一瓶药水。
金展鸿来到街上,站在街边,故意在那里摇臀摆骻,做出一些引人注目的动作,可街上没有一个人驻足看他,他内心喜道:“哇,果然没人能看到我了我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了吗太爽了。”
金展鸿欣喜之下想进一步验证逸圣衣,前面过来一个女子,生得丰腴婀娜,步步生花,面似桃花,后面一个年轻男子紧随其后,男子眼睛色迷迷地一刻也没有离开女子的丰臀,金展鸿看女子经过,伸手在她的丰臀上狠狠而结实地摸了一把,金展鸿暗叹过瘾之后,随着那名女子啊地一声,回头就朝年轻男子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骂道:“臭流氓,我知道你跟我很久了,终于下手了不是,臭不要脸的敢摸我,你知不知道我爹是洛阳县令看我不把你抓起来送官府”
男子不服气地道:“我哪有摸你不信你问问旁边的人,天地良心,我没有碰你,虽然我也老想摸一把了,但没那个胆啊,姑娘,你可不能冤枉人啊。”
“冤枉你,刚才你象是八辈子没摸过女人一样摸了我一把,还没说有,既然你不老实,那就去官府理论”姑娘说着就要喊人。
看姑娘不依不饶,虽然心里冤枉,但听她说是县令的千金,自知惹不起,只好软了下来,朝自己甩了两巴掌:“都怪我色迷心窍,摸了你的胸,我跟你道歉,求姑奶妈放过我吧。”
“错,不是胸,是摸的屁股,看来你真是色胆包天,还想摸我的胸,不行,一定要送官府。”
姑娘正要喊人,随着一阵锣声,过来七八名差人,最前头一个差人,一边高锣,一边喊道:“司隶府公告,偃师富豪被灭门一案,经查非赌王傲龙狂生所为,实际作案者是其弟子金展鸿,金展鸿贪图钱财,致人死命,栽赃赌王,令赌王蒙冤,今特为其平反昭雪”
后面两个人各持金展鸿的正面和侧面画像,向众人展示,差人又道:“但凡见到金展鸿者立即禀告官府缉拿归案,提供线索者赏银十两。”
被摸的姑娘扯住差人道:“这里有人摸我,请司隶府做主。”差人一看,原来是县令的千金,马上把年轻男子抓起来送到了官府。
原来司隶府的人在祖逖的相托下调查清了偃师灭门案,还了赌王清白,祖逖答应赌王的事终于有了着落。
赌王就跟在几个差人的后面,每当差人敲锣喊话后,他就跟着扯一嗓子:“大家看好了,我就是赌王傲龙狂生,我不是杀人犯,那都是瞎眼时候收的弟子金展鸿做的,只要再让我看到他,我就扒了他的皮”
金展鸿听了心想,看来今后不能再以真面目示人了,也罢,只要我能做成大事,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当丞相了,如果那样,足以告慰亡父英灵了。
金展鸿无暇理他们,要再进一步试逸圣衣,心道,我且去偷点钱看看好不好用,嘻嘻。
他看到前面一个丝绸店生意兴隆,因为不再担心别人看到,金展鸿就大摇大摆进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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