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这个护着媳妇是人之常(qíng)嘛!不如今天就这样吧!”
云惊蛰不自然地推了推洛乾。
洛乾冲祁琏风竖起大拇指,赞道:“对头!”
祁琏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快带云姑娘回去疗伤吧。”
洛乾重重地点了点头,侧(shēn)对云惊蛰温柔道:“怎么样,还走的动吗?”
云惊蛰无力道:“走的动……”
“什么?走不动了?那我抱你吧。”
还没等云惊蛰说不,她就被洛乾横空抱起。奈何(shēn)上带着伤势,毕竟前前后后被打了好几掌。
她不过是强撑着不昏睡过去。
当落入洛乾的怀抱中,再强撑也是撑不下去了。
索(xìng)阖上眼睛……
“洛乾!”
云惊蛰又被这个难听的声音吓了醒来。
是木诚安忍着满腔不平之气拦在他们面前。祁琏风以为又要生什么事端,做好准备要过去的时候却听到木诚安咬牙说道:“没想到啊,你的(xìng)取向如此特别。”
洛乾脸上展开一个单纯无害的笑容,反问道:“每个人都是特别的。就像我专注于一个人,而你是海纳百川,要给天下所有女人幸福。”
木诚安被他堵的不能言语。
“不早了,困死了。我们先走了。”洛乾跟他挥挥手打算就此告别。
一个凉凉的声音响起:“走的掉吗?”
祁琏风心头一凛,木诚安大概是要被气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qíng)。
一道寒光闪现,刺到了将要下去的洛乾双目。
“不好……”他抱着云惊蛰不方便行动,即便云惊蛰提醒了他,也没办法给出应变。
他眼睁睁地看着木诚安挥出袖中的匕首刺过来——咣当,这把兵器被打落到地上。
木诚安捂住被震痛的手腕,看向暗器发过来的方向。
是一个男人不急不慢地走了过来。
明亮的灯火下,此人看上去五官周正,笑容温和,约莫三十的年纪。一(shēn)打理的干干净净,墨黑长袍底端是织金的蓝灰花纹,浑(shēn)一派谦卑君子模样。
何问彬彬有礼地对木诚安拱手道:“一切就这样点到为止吧。”
木诚安咧开嘴,摊开双手,“随便,我都随便。”
打中他的暗器不过是一颗随地捡起的小石头。
何问很满意他的答复,拍了拍惊魂未定的洛乾。
“我送你们一路。”
不止有何问送他们一路,还有陈因和季子淳。
木诚安看到这两个人跟在他们后头,心里暗暗骂道:“你们都背叛了地主阶级,曹你们妈的。”
不顾祁琏风如何收场,他一手搂住素绾,另一只手就痛的垂在(shēn)旁。
黑衣女子默默跟了上去。
回到他宽敞而舒适的奴隶主专属厢房木诚安一脚踢开以色侍人的素绾。
素绾泪珠涟涟地望着他。
“脚抖了一下,我发誓。”木诚安狠狠笑了笑,“你去准备一下洗漱用的水,素绾,我的心肝宝贝。”
素绾一脸委屈地指着黑衣女子问道:“那她呢?”
“她又不用侍候我洗漱。”木诚安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保持不住自己友好的笑容,“快去吧,宝贝。”
把素绾赶出房间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丰与陶,摘掉她的面具,去解她的衣带,用手去突破层层阻隔。
不安又火(rè)的心被丰与陶一句话打的冰凉冰凉,“木诚安,你什么意思?”
“怎、怎么,今天不方便吗?”他瞬间就变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起来,按着她的双肩,凝视她布满可怖伤疤的脸庞。
这双眼睛又冷酷的比陌生人更甚。
他们又不是仇人。
或许也不是(qíng)人。
她一字一句道:“我说过不许威胁到她的(xìng)命。”
“你不恨她吗?”
“正因为恨她,我更不愿让她就这样死去。我要留着她,”丰与陶自己动手去解开木诚安的衣裳,“大长老不是说要把她关进幽闭地牢吗?她最怕那种环境了,呵呵呵。”
“元剑道的幽闭地牢可没这么简单。”木诚安看见她笑,他的心(qíng)就跟着愉悦起来,双手顿时灵活地如作画一般在她(shēn)体上描绘起来,“那座地牢里,有一只吃人的鸭。”
“鸭?鸭子怎么会吃人?”
木诚安轻轻吻着她的眼,柔声道:“鸭子原本是不吃人的,可是元剑道给它投喂了一种叫做淄奙的东西。这只鹅长相十分讨喜可(ài),黑色的皮毛,腹部都是雪白的毛。可随着吃的人越多,它全(shēn)就变得五彩缤纷。”
“这……真是奇怪。”
“云惊蛰进去之后,她就要跪在地上数蚂蚁。一旦惹得鸭子不高兴,鸭子就会用鞭子狠狠抽打她。”
“还有鞭子?”
“当然。”木诚安的目光里满是宠溺,“那时不需要我插手,你就能痛痛快快地看她被折磨的痛不(yù)生。等鸭子玩的差不多了,如果大长老不去制止,她就会被——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