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明白今日对上这个守山金仙,事情会棘手难办。除非......
司禄星君从台阶上快步走下来:“战尊,您来得真及时。这位金仙大人死活要把九洛带走。一口咬定是她烧了仙山,本星君已经劝了许久,可,可,无能为力。”他摊开手,目光扫过狼藉的大殿。希望凌白能体谅他。
凌白目光看向态度强硬的守山金仙,心里竟划过一丝杀念。
念头浮起的瞬间又被他按压下去。
杀了他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把九洛推向更危险的境地。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祝九洛扔掉捆缚住身体的断绳,心中滋味难辨。
她以为自己已经很刻苦练习有了足够自保的能力,却仍旧应付不了一个金仙,何谈救猴子出来。她沮丧---还是自己不够强大。
看着凌白与守山金仙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涉,九洛心中更加疑惑。明明凌白可以轻易制服守山金仙,却又不得不跟他费好多口舌,不以道行制胜那强大又有何用。
到底什么才是正确的?九洛陷入迷茫。
司禄星君出来打圆场,冲凌白指指陶瓷水盆里的锦鲤:“二位先别争,万恶之源在这里,说不定就是这只河妖在作怪,战尊看要怎么处置他?”
凌白低头顺着司禄手指的方向看去,锦鲤周身罩着一层黑气,神识探过去,果然是那河妖的元神在里面。
他皱眉,想不到还真低估了这只河妖的能耐。明明已经杀了,他竟能让元神夺舍。
怎么处置他?
“杀了了事。”一道清冷的声音带着丝不耐,从殿外传进来。
话音落下,人已飘然落在殿中。
神思恍惚的九洛抬起头,亮如繁星的眸光迎上那个向自己走近的男子,神情突然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