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唯一,他是从哪边来的?”江晓看着面色阴沉的士兵,继续开口问道。
李唯一抬手示意了一个方向。
江晓直接指了另外一个方向,道:“我们走那边吧。”
两队人马出奇的默契,按照相反的方向走去。
直到进入了另一个石廊,韩江雪淡淡的开口道:“从现在起,直到比赛结束,任何人不准谈刚才发生的事。”
自从津门代表队离开之后,韩江雪便是当之无愧的领袖了,在一次次战斗中,彩南指挥熊初墨,也在无形中对韩江雪表达了“依附”和“归顺”,所以韩江雪的话语,目前是最有分量的。
一众人心中不甘,却不得不听从韩江雪的命令,他们都不是傻子,毕竟还在比赛之中,还在人家这一亩三分地里面,还是受制于人。
一定程度上的反馈、反抗和申诉,可能会为你带来正面积极的效果。
但是一味的抱怨不公,对着摄像头一直说这件事,真要是把赛方、裁判得罪了,那你还想好好比赛?
对于韩江雪来说,江晓刚才的表现恰到好处,无论是那不卑不亢的申诉,还是刚才对陌生士兵的微笑嘲讽,都算是在一定范围内,并没有真正触及赛方底线。
就此打住,到此为止,是最好不过的了。
现在这状况肯定已经引起了赛方的注意,而且彩南和北江这两支团队,估计也是被所有人注视着,就算是某些人再想要黑幕,那也得掂量掂量了。
这算是他们目前得到了利益。
华夏有句话,叫做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
如果通过这件事,真的调查出来某些士兵有问题的话,赛方会不会在某种程度上对北江和彩南团队进行补偿呢?
就在这气氛凝重之时,传来了一道特殊的嗓音:“爸爸~”
江晓眨了眨眼睛,眼睁睁的看着那黄绿色的鹦鹉飞了过来,不由得开口道:“来了老弟?”
熊初墨似乎是在有意的调节气氛,开口道:“你们俩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
江晓将飞来的鸟儿接到手里,道:“没事,我叫它老弟,它叫我爸爸,各论各的。”
江晓将鸟儿扔到了自己头上,转头看向了熊初墨:“它叫你妈妈,我叫你老妹儿,没毛病。”
熊初墨:“”
黄绿鹦鹉歪着脑袋,看着熊初墨,叫道:“老妹儿,老妹儿~”
熊初墨的脸都绿了!
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叫谁妹子呐?我是你妈!
我不要面子哒?
只看到黄绿鹦鹉单脚站在江晓的脑袋上,另一只脚抬起,比划着一个方向:“吱~吱~吱~”
众人纷纷一愣,四处望去,怎么听到了箱子打开的声音?
众人突然回过神来,看向了这黄绿鹦鹉,从这鹦鹉嘴里竟然蹦出来了这种声音?
学的那叫一个惟妙惟肖,险些让众人以为有人在开箱子呢!
黄绿鹦鹉蹦蹦跳跳的,不断单脚抬起比划着一个方向,嘴里模仿着有趣的摩擦声音:“吱~吱~吱~”
它是在学前几层众人开箱子时候,宝箱发出的声音?
这是只什么鸟儿?
小伙子,
你很有灵性啊?
韩江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走吧,这边。”
众人认准方向,迅速前行,同一时间,在五层大厅的入口处,一个身披斗篷的神秘人走了出来。
“这里是我的管辖区。”迷彩士兵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请你离开。”
斗篷人低垂着脑袋,不言不语,就这样安静的伫立着。
身穿迷彩的士兵面色不善,迈步走上前来,开口道:“这是我的管辖”
突然间,斗篷人那宽大的袖口里,露出了石锤与石凿,一步步走向了迷彩士兵。
士兵豁然色变,急忙后退,而斗篷人的速度骤然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