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应该是和李如刚李将军有关,他曾驻军商州。有人说:当年,李如刚李将军在商州任上时。和秦毅关系很不寻常,听说还是秦毅女儿的义父。”
“有道理,秦毅就是他安葬的,还有那匹神奇的小马,秦毅出事后李将军一直带在身边;多少人出高价理都不理。”
“那匹小马本来就是李将军送给他义女的。”
“你们说,秦毅的女儿是来找李如刚将军,这么大老远地赶过来,不会只是看望她义父吧?”
“恐怕不是,多半儿和她父秦毅被害的事有关。或许是找她义父,了解当时的情况。听说出事的前一天,秦毅去军营送马,曾和李如刚将军长谈过。”
“我说各位,咱们能不能不说与秘籍有关的事,如果再说,在下就不奉陪了。我已发下重誓,此生决不沾秘籍的边,听都不想听。”
说话的是庆幸自己上次没参与的人。他说完后,虽没人附和,但也不再有人谈及与秘籍和秦月有关的事。
秦月今晚虽没有大的收获,但还是知道了很多。又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再提自己感兴趣的事,秦月已经吃完了,就走出了这家酒肆。
朝自己住的四海车马店走了几步,想到那里有人监视,秦月决定自己再去找一个条件好些的客栈。消消停停的洗一洗、睡一觉,明天要去见义父了,不能马虎。
第二天,还是易了容回到四海车马店。从四海车马店出来时,秦月已经恢复原样。和店家打听好了军营的位置,秦月牵着马,大大方方的朝军营走去。能发现有人装扮成普通百姓模样在后尾随,秦月视若不见。
到军营后,和守门的说找李如刚将军。守门的说,很不巧,李将军奉诏去朝廷了,现人在京城。打听自己的小马,守门人不知道。
离开军营后,秦月心想,要不要回京城去找义父呢?想了想还是算了,万一自己找去了,义父又离开京城,不是耽误事吗?去哪儿呢?去找右脸有大块红痣的人?自己手里没有任何线索。想到昨晚在酒肆,有人在串联对付自己,这些人应该和害爹爹的事有牵连。自己不去找他们,他们肯定会主动找自己。秦月突然有了主意,干脆就回山阳老宅去坐等,坐等客人上门。自己现在要做的是:大张旗鼓的回到山阳老宅去。
一路上,秦月不再隐藏行踪,但是,一路上人和马的吃喝她还是很小心的。她猜想,一路肯定会有人找自己的麻烦,但却一路顺风。
过郑县时,她还是进了次城,她是希望能碰上住在那里的那个男孩。她想那男孩在子午古道旁,曾受人所托,对自己说了一番话。托他的人应该也是想和爹爹受害的事瞥清关系。那男孩是受何人所托呢?看那男孩未必能直言相告,但总要做出努力才能知道,这总是一条线索。
但在城里转了好久,没有碰上那个男孩。从心里说,秦月好像不是很讨厌那个男孩。特别是分开时他说的那几句话,分明是在为自己着想。很后悔不知道这男孩的名姓,也不知他家住那里,否则直接去找就是了,何必在大街上瞎猫碰死耗子呢?
秦月不死心又转了转,她希望能碰上偷自己马又骗了自己的那个小偷,就是男孩说的逍遥帮的长老。秦月觉得,那个小偷应该对男孩知道些什么,但也没能见他的影子。或许就算他见到了自己,也会躲得远远的。
和那个小偷相比,秦月更愿意相信那个男孩。
离方丈爷爷又不远了,去不去看看方丈爷爷呢?想了想还是算了,他事务繁忙,就别搅扰他了。其实,秦月是应该去见这个刚认下的这个爷爷的,因为如果现在赶过去,她在那里正好能碰上她很想见的一个人。当然,这是后话。
在郑县一无所获,秦月无奈又踏上归途。
没想到在子午古道,上次遇到岭南三杰的地方,有人在等她。只不过,这一次是一个人,也不是武林人。
这人姓常,家住秦岭深处的常家庄。秦月想不到这常姓之人找自己,是要自己为他做主,为他报仇血恨。自己的仇还不知道怎么报呢?别人到先找上门了。
秦月有些哭笑不得,她说这事应该找官府。但常姓人说找过了,没用。可能对头势力太大,官府好像不敢惹。他甚至坏疑官府和对头可能一伙。
官府都管不了,甚至不想管的事,自己能管得了吗?但当常姓之人说出事情经过后,秦月马上应承下来,还表示自己一定尽全力。
原来,一个月前,常姓人外出。年轻的妻子和幼子在家。妻子遭到一个闯进他家的恶徒**,幼子用小嘴去咬恶徒,被恶徒抓起来摔在地上。
他回家时,正碰上恶徒从自己家往出走。听到妻子在家大哭,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进家后,妻子正抱着幼子痛苦,原来幼子已被恶徒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