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直到现在人们也不知道葛道到底有多大算数,人们一问起葛道的年岁,葛道只是呵呵一笑,并不告诉人们,就连他最为亲近的小辈们也不知道自己这个长辈到底有多大。
建起太玄道观后,葛道一方面行医救人,在闲暇的时候就是挖山造林,在他行医的几十年中,一个原本是光秃秃的荒山硬是让他打造成一个绿树成荫的避暑之地。
后因为葛道医术高超,医治了太多的平城人,再加上绿花荒山造福后人,所以平城人按照葛道俗姓尊称他为葛道,到最后葛道出价的法号人们到时不清楚了。
早年葛道外出行医的时候,偶遇一对因为生活困难养不起刚出生儿子的一对夫妻,当时这对夫妻就想把饿的奄奄一息的儿子丢弃在路上。
葛道见孩子可怜,就从这对夫妻手中领养了这个苦命的孩子,带回道观后葛道经过精心呵护,奄奄一息的孩子转危为安,以后一直和葛道生活在红石崖的太玄道观。
在葛延寿年少的时候,葛道也曾经想让葛延寿和自己学习中医,作为自己的衣钵传人,可葛延寿从小没有学医天赋,今天记住明天就忘了。
没办法葛道只能打算另选他人作为自己的衣钵传人,在葛延寿成年后让葛延寿回到老家许疃的东浮头村给他娶妻生子,一来是为了纪念故去的二老,二来不像让葛延寿像自己一样一生无后。
葛延寿回村娶妻生了一子一女,在两个孩子稍大的时候,也经常把孩子带到太玄道观,让孩子的爷爷葛道教习两个孩子中医。
可两个孩子和他一样都没有学习中医的天赋,这让葛延寿很是失望,但葛道并没有说什么,说这都是缘分。
葛道对待两个小辈就如亲生的一样,特别是葛文平深的葛道的喜爱,葛文平在上班以前除了过年过节基本上都生活在红石崖的太玄道观。
在两年前葛文平到平城的宾至如归宾馆上班,在离开红石崖太玄观的时候,葛道交给葛文平一小坛药液,告诉这个疼爱孙女,这是一坛医治跌打损伤的药液。
让她带到上班的地方,要是有扭伤或者其它需要药液涂抹的患者询问的时候,就给上一小瓶不许收费,要是有人能说出这种药液的名字就带他来趟红石崖太玄观。
两年中一小坛跌打损伤的药液倒是送出去不少,过来感谢的人倒是不少,可没有一个人说出这种药液的名字。
昨天晚上那个年轻女孩下来询问什么地方有红花油之类的药液,葛文平把最后一瓶跌打损伤药液交给刘凤英,心里也是一片黯然,没有完成爷爷交给的任务,让葛文平心里不好受。
本以为这最后一小瓶回春液也像以前那样一送出去就杳无音讯,可没想到杨承志过来感谢,并且还知道跌打损伤药液的名字。
不知道其中情况的杨承志看着站在吧台后发愣的葛文平问道,“是不是不方便告知,既然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
对于华夏中医传承,杨承志比较了解,华夏中医现在的状态也和传承有关,过去华夏有句古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所以每个行当师傅对于传承都留有一手,尤其是中医传承,这样一来中医中很多药方和推拿、针灸等技艺慢慢因为传承淹没在历史长河中。
杨承志认为这种回春液的配置者也和其它中医一样,害怕配方流出,所以不想让人们知道它具体的出处。
杨承志这一问让想事的葛文平回过神来,俏脸一红,“先生你想错了,我爷爷交给我这种药液的时候,告诉过我要是有人能说出药液的名字,就让我逮到太玄观,先生不知道你愿意和我去太玄观不”。
杨承志脸一红,自己猜错了,人家不是敝扫自珍而是想带自己过去认识一下配制药液的中医。
想到这里,杨承志赶忙说道,“我愿意,我下来就是专门打问这种回春液的配置者,他在什么地方,我们马上走”。
葛文平点点头,“你稍等一下,我过去和经理请个假”。说完葛文平让身边一个女孩帮忙照看一下,自己上了二楼。
十多分钟后,葛文平从而楼下来,朝杨承志点点头,进了吧台从吧台下面取出一个女式小坤包,和杨承志一起出了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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