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道回头看了杨承志一眼,“当年我醉心华夏古武,对师傅所传授的中医只学了一皮毛,前辈们抬爱我当年是一朵杏花”。
杨承志指了指老爷子手中的药箱,“老祖,那您老的药箱。。。。。。”话中不言而喻,想知道怎么在石洞中没有看到老爷子的药箱。
葛道瞥了杨承志一眼,“等你医术大成的时候,我把那个药箱送你,这个药箱不要让外人知道,要不然会给你惹来祸事”。
杨承志刚想问原因,葛道抬手打断他的话语,“承志,你要记住七朵杏花药箱不是最高级别的,据师傅,杏花药箱并不像梅花药箱那样最高是七朵,杏花药箱最高的是九朵”。
“九朵,那是什么级别了”,杨承志不禁失声。
“当年华佗先师所带的药箱是八朵杏花,你九朵杏花的药箱是什么级别,我希望你在有生之年朝着九朵杏花级别奋斗”,老爷子看着杨承志淡淡的道。
杨承志晕了,“老祖,这是新社会了,那里还有依照杏花级别评价中医的”。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到你医术有成的时候,自然会有人找你,现在告诉你太早,你以后会知道的,先不这些了,我给你看看这个药箱中有什么好东西”。
葛道观察了一下药箱上的七朵杏花,用手扣住最中间的一朵杏花,稍稍用力一扭,就听箱内嘎巴一声,杨承志发现五行金针和青囊经的那个夹层被托起,下面又露出一个两指来厚的一个夹层。
夹层中有七个大不一的玉盒,葛道伸手把七个玉盒拿出来交给杨承志,而后又抓住七朵杏花最下面那朵杏花往外一拉,同样一声轻响。
第二个夹层合上下面出现了第三个夹层,夹层中有一个好似绸缎一样的银色丝绢包裹,包裹方方正正,看样子是一本古籍。
葛道从夹层中拿出银色丝绢包裹,伸手在突出的杏花上按了一下,箱子里面咯咯几声后,恢复了原样,根本看不出箱子中间能有三个夹层。
合上药箱,葛道轻轻打开银色丝绢,喃喃道,“好大的手笔,里面不知道包的什么,就单单这丝绢就是好东西”。
“老祖这难道不是绸缎”。
“你听什么绸缎能放上好几百年,别这丝绢了,就是你皮囊中记载五行金针使用方法的丝绢也不是普通的的东西,那是用千年桑树上的桑叶喂养出来的蚕丝编制而成的丝绢,而这副丝绢却是用千年冰蚕丝编制成了”。
“这种冰蚕丝编制成的丝绢虽没有扫雪兽的皮毛珍贵,但也是难得一见的奇物了,千年冰蚕丝本身就不惧水火,用它编制成的丝绢你他珍贵不”。
杨承志听的是膛目结舌,这半天的时间,他基本一直处于惊讶之中,原来自己在学校所学的东西在这个地方一也用不上,因为葛道所的他听都没有听过。
千年冰蚕丝编制的丝绢打开后,见里面是一本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张纸订成薄薄的一本古籍,可能因为一直在药箱中放置,纸张的颜色并没有葛道珍藏的古籍那样黄。
这本古籍书皮是淡蓝色的,上面没有一个字迹,葛道轻轻翻了一页,盯着第一页所写的东西看了一会。
杨承志偷眼看了一下,见第一页上写了短短几十个绳头字,吾董奉,字君异,少习医,好武术,三十有成,行医二十载,偶的华佗青囊、习之,医人无数,垂暮的五行金针,习之无成,终七层面如童,年三百六十又八,觉终,留世人,缘的者,习之医人。
看完这几十个绳头字,从跟随老爷子学中医的杨承志知道了这个药箱是谁留下的了。
这个七朵杏花的药箱是两汉时期和华佗、张仲景齐名的另一位传中的中医圣手董奉留下的。
书中董奉三十的时候中医和武学都有所成就,在五十的时候偶尔得到了华佗遗留下来的青囊经,学习了青囊经后医治了无数的平民。
在年老的时候的到了五行金针,修炼五行金针并没有达到大成,看样子最终修炼到七层,但人已经返老还童,在三百六十八岁的时候,觉得自己不久于人世,就留下药箱、青囊经和五行金针,希望后人得到后能救治世人。
这个董奉杨承志也知道,其人除了是一位中医圣手之外,还是一位武学大师,传中在董奉七十多岁的时候,当时吴国的孙权亲自去请了不下五次。最后董奉不得已逃离吴国最后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