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过一个医生,低声对他说了几句话,而后这个医生离开了办公室,看样子是通知徐华杰他们可以给金英智服用熬制好的汤药了。
这个医生走后,剩下的医生中间,一个年岁稍大的高丽医生问道:“朴先生,华夏人熬制的汤药难道不是救醒金先生的汤药”。
朴贤珠哈哈大笑,“明天大家都穿好着装,明天的这个时候,世界上所有使用汤药的国家都会知道,中医是学自于韩医。”
“华夏医生所熬制的汤药只不过是增加人体元气的汤药,对金先生身体没有坏处,他们妄想用增加元气的方法唤醒金先生,他们是在做梦,明天就看咱们韩医了”。
这些人听了朴贤珠的解释之后,齐声哈哈大笑起来,他们现在似乎看到了明天中医被韩医踩到脚下的样子了。
那个高丽医生进了金英智的病房,看了眼站在金英智病床边的四个护士,四个护士齐齐点点头,告诉他华夏人并没有掉包。
这个高丽医生对着病房中的那个翻译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然后站在金英智的床边,似乎想看看这群华夏所谓的中医国手出丑的样子。
那个翻译,看了眼高丽国的医生,转头对徐华杰说道:“徐老,刚才高丽方面说了,咱们熬制的汤药没有问题,现在可以给金先生服用了,这个高丽医生想在这里看看咱们的汤药能不能救醒金先生”。
徐华杰听了翻译的话,看了眼站在床边的那个高丽国医生和四个护士,嘴角露出了一丝让人不已觉察的微笑。
徐华杰心道:高丽棒子你们就等让承志打脸把,你们有医治蛊的药方怎么样,这幅汤药就是你们丢脸的第一部,今天先让你们高兴一天,等明天有你们哭的时候。
徐华杰从托盘中拿起那一小袋汤药,试了试汤药的温度,招呼过高丽国的一个护士,让她吧汤药稍微加一下温度。
徐华杰知道现在即使是他找来华夏的护士让她去加温,这些高丽国人也会找借口去监督,既然这群人爱做这种事情,何必让华夏的护士受累,直接让她们去办就行了。
果不其然,高丽国的护士见徐华杰并没有找华夏的护士帮忙,而是直接找她们帮忙,开开心心的接过汤药就出去加温去了。
看着离开的高丽护士,徐华杰以及病房中的那些中医国手,心中一阵鄙视,这些高丽人难道都是这样,给人做事情还这样高兴,她们难道就是华夏人常说的贱骨头。
不过他们心里这样想,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徐华杰又返回椅子上,坐在那里和几位老友低声说了什么,似乎在商量这汤药的问题。
大约五六分钟后,出去帮忙加温的护士拿着汤药袋子回来,交给了徐华杰,徐华杰试试药温,还别说这高丽国的护士就是专业。
汤药的温度现在正适合饮用,徐华杰找了一个大一点的针管,从药袋中抽了几十毫升,在金英智胸前伸手按了一下。
就见金英智紧闭的嘴不由自主的张开,徐华杰把针管中的汤药慢慢的挤进金英智的口中,手上还不停的按着金英智胸前的几处学位。
昏迷中的金英智就好像闭眼喝水一样,嘴巴一张一合,片刻的功夫就把针管中几十毫升的汤药给喝了个干净。
徐华杰又抽了三次,才把一小袋汤药给金英智完全喂食下去,而后把针管和药袋都扔进了垃圾袋中。
就徐华杰给金英智喂药的过称,把那个高丽国的医生和四个护士看的是一愣一愣的,他们还从没有见到过这样给昏迷中病人喂药的方法。
在他们的印象中给昏迷中的病人用药,无外乎两种方法,一种是挂液体,另一种是强行灌注。
他们认为病房中都是一群华夏的中医,他们要给金英智喂下汤药只能采用强行灌注的方法,因为这些汤药即使是挂液体也不能输进金英智的体内。
他们没想到徐华杰是通过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方法,让昏迷中的金英智自己一口一口的把汤药喝下去。
他们现在心里在想,即使是他们韩医的第一人也许也没有这种方法给病人喂药吧,因为他们在几天前也见过朴贤珠给金英智喂药。
朴贤珠当时采用的方法就是强行灌注,一小袋汤药等喂进金英智的腹中,基本上有一大半都流到了病服上面了。
他们现在就想用什么方法从这个糟老头手中学会给病人喂药的办法,要是学到这种方法,等回到高丽的时候,那地位一下就能提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高度。
不过他们心里想归想,他们可不敢说出来,因为他们现在都知道这些中医老头对他们高丽人没有一点好印象。
隔了半个多小时,徐华杰过去给金英智针灸了一次,看样子是为了加快汤药的行转速度,等针灸过后,徐华杰等几位老中医,一一过去给金英智把了脉。
把过脉之后,病房中的这一干老中医国手,脸色都是一片灰白,看样子,他们最后的一搏又以失败告终。
这群人坐在那里都长吁短叹,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而后这一群人一甩房门离开了病房。
那个过来查看金英智服食汤药效果的高丽医生,看了眼四个护士,笑着离开了病房,回去给朴贤珠报喜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