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你说什么,赶紧给太爷爷道歉”,温半夏拉住温茯苓颤巍巍的说道。
那个叫温茯苓的年轻人伸手把温半夏拉到一边,好悬没把这个六十多岁的爷爷给摔在地上。
“爷爷,别怕,不就是一个糟老头子,咱们还怕了他,要我走也行,把外面那片林子划给我们”,温茯苓清秀的脸变得狰狞,恶狠狠的说道。
他这话一下得到了身后五个青年男女的响应,一个一米六左右,二十一二岁,一张圆嘟嘟的脸上抹的好似麻将中的白班一样,穿着打扮好似过去大上海夜店中的那些妓女一样。
这个女的快步走到温茯苓的身边,大声说道“就是,想让我们走可以,把外面的林子划给我们”。说话的时候,脸上擦着的粉刷刷的往下直掉。
温八角听了这两个极品的话,气的浑身哆嗦,手指着两人,大声说道:“滚,马上给我滚出温家庄,温家庄没有你们这样数典忘祖之徒”。
回头看着温半夏,“温半夏,你教导的好孙子,你马上把这几个不肖子孙给我带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们”。
温八角的话更是激起了那几个全身酒气青年的反感,温茯苓哈哈大笑:“老东西,给脸不要脸,信不信小爷找人弄死你,兄弟们上去给这个老东西点教训”。
他这话一出,身后的几个男女,齐齐阴笑着走到温八角和温昆布的面前,摩拳擦掌,看样子只要温茯苓一说话,他们就会冲上去给老爷子几拳。
看到这个情况,温半夏也没有办法了,他连自己的儿女都管不住,更何况是他的孙子辈,这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只能哭丧着脸退到了一边。
他们这一吵闹,这个大院中住着的温家人都从家中出来,看到发生的一切,这些温家人都气愤的不行,又几个年轻人冲过来就指责温茯苓几人。
温茯苓这六个人看到院中的一群温家人阴测测的笑了几声,大声说道:“这事不怪我们,都是这个老东西他*我们才这样的”。
温益智这会也出来走到温八角老爷子身边,伸手扶住老爷子,“爷爷,不要和这种人生气,和他们生气不值得”。
随后转脸看着温半夏怒骂道:“半夏,这就是你干的好事,怎么爷爷在你们那里成了老东西了,你别忘了你也是爷爷的直系后辈”。
这时候的温半夏也豁出去了,看着温益智和温八角老爷子,狠狠说道:“大伯,太爷爷这样做太让我们这一支寒心了,他根本就不想想我们这一支是怎么过来的,我父亲也是他的亲孙子,我父亲是怎么死的,难道不是为了温家”。
温益智听温半夏问出这话,面色难看的看着温八角老爷子,询问老爷子能不能把当年的事说给温半夏他们这一家。
温八角老爷子现在是一句话也不想喝温半夏这一家子人说,朝温益智摆了摆手,让他看着办。
温益智看着温半夏说道“半夏,二弟出了什么事你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父亲难道不是出去行医的时候出了意外,”温半夏梗着脖子说道。
温益智苦笑了一下,看了眼站在院子的温家人,“半夏,既然你问起了,那我今天就说说二弟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
说话间,温益智陷入了沉思,他在想怎么叙说当年发生的事情,当年二弟发生了什么只有上了他们这岁数的温家人知道,即使是知道,温八角老爷子也禁止他们说出当年发生了什么,要求他们对外说温半夏的父亲行医的时候出了意外。
当年温半夏的父亲在世的时候,正值倭国的小鬼子全面侵华,温家庄的温家人一直和当今华夏执政的**走的比较近。
所以温家人基本上成了华夏**的专治医生,再加上温家庄距离宝塔市不远,宝塔市华夏人都知道,宝塔地区当年是华夏**的大后方。
因此温家人和当时的宝塔地区**的领导人走到了一起,但是温半夏的父亲却反对温家庄的人和**走的近。
后来温半夏的父亲不知怎么就和当时的小鬼子联系上了,在一次到宝塔地区给一位**的领导人治伤的时候,悄悄的把小鬼子给带过去。
不想被温家的温八角老爷子给知道了,温八角老爷子愤怒之下把温半夏的父亲击毙,到后来,可怜温半夏他们孤儿寡母,所以就说他的父亲出了意外,也就把他们留在大院中。
因为温半夏年小,所以温家人都特别心疼温半夏,生怕他收了委屈,可没想到正是这种疼爱,把温半夏惯成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温益智说完当年的事情,看着温半夏说道:“半夏,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可事实确实如此,你要不相信可以到大院外问问当年和你父亲岁数差不多的老人”。
温半夏听了温益智说完当年的事情,好似失了魂一样,喃喃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父亲不是那种人,你们骗人”,说完大叫一声跑出了院子。
虽说他嘴里说不相信,可内心中他以及相信了温益智所说的话,因为在他母亲去世的时候,告诉他不要和他父亲合葬,老太太说不想到了那边也让温家人看不起。
温茯苓几人看到爷爷失魂落魄的跑出了大院,回头看着温益智,破口大骂:“你们这群老东西,你以为你说出这些话,我们就相信了,今天不把外面的林子划给我们,我们就不搬出大院”。
这些年来他们从外面的那片林子弄了至少上亿华夏币,他们知道只要有了那片林子,就是搬出大院也没什么,只要有钱什么都会有的。
温益智看着几个嚣张的后辈,脸色铁青道:“你们做梦,那片林子是所有温家人的,你们已经被逐出大院了,你们想都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