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人之后,薛守印的脸色大变,“康永召,你们国安局怎么到我们这个地方,这里是军营不归你们国安局管辖”。
虽然这样说话,但是薛守印的底气明显有点不足,他这边这样说话,在会议室中的其他人在听到薛守印说出国安的康永召之后,脸色都变得灰白。
他们这些人都知道康永召,康永召此人在华夏普通民众中或许是一个大众化的名字,但是对于华夏的军政界的高官来说,那是一个恐怖的存在。
每一个上层的人都不愿意听到这三个字,能听到这三个字或者见到这个人无不倒霉,从他进入到华夏最为神秘的国安局之后,在他手中落马的部级领导不下两位数。
这个人除了铁面无私之外,他还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或许遇到别人还有情面可将,可是此人却不会给你任何的情面,你要是触犯了他的底线的话,他不会给你留情,哪怕你有多大的背景,他都敢当场击杀。
从刚才击杀一个少将、一个上校、四个中校就可以看出此人的冷酷,所以一干人在听到康永召三个字之后,浑身就觉得冰凉。
“薛守印你好大的胆子,在这里聚众谋反,华夏对你算不薄了,让你在这个地方呆了三十八年,你在三十八年中干了什么事情,打压异己、培植势力,现在还想学习太祖,就你这种心态给太祖他老人家提鞋都不配,走吧和我们走一趟”。
听康永召这样一说,薛守印知道事情已经败露,既然国安的康永召都亲自出马,那说明国家对他已经完全失望,再加上他帮助黄家对付华夏的功勋温家,就这一条他就足可以把监狱坐穿。
想到这些,薛守印到是冷静下来,几十年的军旅生涯,没有一定的水平他怎么能坐的住这个位置。
薛守印淡淡一笑,“康永召,我想不到你们过来的这么快,但你别忘了这里是我的地盘,”薛守印在说完这话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警报声,声音划破夜空,传出去几十里远。
显然薛守印也有着自己的底牌,他在和康永召说话的时候,就偷偷按下了桌子下面的警报铃。
只要这个警报铃一响的话,他的直属警卫师在短时间之内就会聚集到这个地方,到时候他就有了谈判饿底线。
康永召一行人也听到了警报声,康永召脸色微微一变,而后淡淡的说道:“薛守印,你还想做垂死挣扎,你们现在都在这个地方,还有什么人能指挥的了军队”。
薛守印哈哈大笑道:“笑话,我苦心经营了三十八年,不留一手怎么能对的起自己,你们国安局不是神通广大吗,怎么不知道我身边还有一只部队没有过来”。
“你说的是你的警卫连吧,他们那些人就是过来也没有用”,康永召冷冷说道。
康永召也知道,华夏的各大军区都有自己的直属部队,一般来说每个军区都有一支装备精良的直属连,这个连队不在部队的编织之中,只听从军区首长的指挥。
“我告诉你我的警卫部队是一个连队了,我要是告诉你我的警卫是一个直属师,你会不会相信”。说完这话薛守印仰天大笑起来。
在会议室开会的那些他的下属听到他们司令的这一句话之后,原本灰白的脸上一下露出了狂喜。
他们这些人都是带兵打仗的出生,他们也有自己的嫡系,但是他们在这个地方根本没有用武之地,没有了士兵他们就和普通人一样,但是有了士兵的话,他们的腰杆一下就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