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些网民有多好愚弄，你猜不到？”李杨靠在那儿抽烟，肆意张狂，“乐菱啊，认命吧，你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乖乖的跟我几年，放你自由。”

等他玩腻了……

田乐菱抱着衣服，看着身上红红的痕迹，人是近乎崩溃的。

她好像站在一个无边的深渊里，人生再也看不到光亮。

凭什么呢？为什么是她经历这一切。

为什么不是苏挽？

“我不要，我什么都没做。都是你，你想弄垮沈陌工作室，你找人买通那些媒体，沈陌的学历还在大学保留着，也是你找人去大学里扣着沈陌的学籍。都是你……”

“行啊，是我，那又怎么样？说出去，谁信呢？”李杨砸吧一口香烟，吐了个烟圈。

他看田乐菱，眯着细眼，就像是看砧板上的肉，看她无望的眼神，收获驯养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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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杨不知道的时候，他的手机已经被苏挽的小程序植入，录视频和窃听。

这样的小软件，苏挽通过网络可以做上无数个。

李杨的手机在口袋里，录下的声音模糊，但是萌萌可以用1积分让它们变得清晰。

苏挽直接把这些证据打了马赛克，发布在网上。

越过了审核级，不等相关人员发现，吃瓜群众们已经先一步看到。

除了手机上的录音，苏挽还录了些画面，是用房间里的摄像头。

李杨用来控制田乐菱，顺便联网的摄像头，也让苏挽得到了证据。

这些东西尺度都很大，苏挽直接把它们也送到警局总部的内网上，藏匿ip地址，帮田乐菱报了个案。

信息时代，想报复李杨，手段很多。

苏挽检测数据的时候，顺便去光线公司拷贝了一份数据，帮他们查了查税。

有黑账？

不好意思，她顺便也就举报到税务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