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我就是不说。
苏挽非常无奈,要不是知道白奕感觉不到好感度的存在,她就觉得白奕是故意的。
-
-
就算他对她的好感度不掉。
他被人欺负,她也会帮他出头。
他可是她罩着的人,敢在白弈身上动手,那就是对她进行冒犯。
-
“走,带你去报仇!”
苏挽站起身。
她穿着大红的衣裙,发髻束得高高的。
虽然她不喜欢戴什么首饰,但是,长公主本身是个明艳张狂的性格。
苏挽平常在宫殿里,谁也不不让靠近,只让白弈跟在她身边。
而出宫殿,她就会把这些珠翠玛瑙,像铠甲一样,一样一样的穿回身上。
-
坐在铜镜前。
白弈安静的跟着过来,站在苏挽身后。
苏挽发髻没乱,他修长又略有些苍白的手,只拿着珠翠玛瑙,挑拣过后,一样一样的向苏挽头上簪,簪出合适的位置。
苏挽坐在那儿纹丝不动。
她看着铜镜里模糊映出的自己,又看向站在她身后的白弈。
身穿一身乌袍的白弈,看起来面相清俊,偏文气俊美。
苏挽这次本来就比白弈大了三四岁,长相又是明艳。
白弈这样站在她身后为她簪发,两人的身影前后映进铜镜,这模样看起来不像是夫妻情深,反而像是姐弟……
莫名的不般配!
-
苏挽眸色涟漪,莫名的不高兴。
她等白弈停了手,安静的站在一边。
唇瓣在口脂纸上轻轻一抿,嫣红的唇瓣似的盛开的娇艳花朵。
转身起来,苏挽看着面色木然的白弈,她隔着他的衣袖,握着他的手腕,忽然把人拉近,压在他脸颊上就是一吻。
温热的吻落在了白弈的脸上。
一触即分。
少年死水般的眼眸里有了片刻的动静,随后又归于沉寂。
苏挽漂亮的唇印留在了他冷白的脸颊上,看着格外香艳。
“走吧,报仇去。”苏挽抬手,挑起了白弈的下巴。
白弈并不反抗。
他没有一丝光亮的眼睛直直的看向苏挽。
好像木讷于心,又像是身体和躯壳没有活在同一个世界里。
“乖。”
苏挽唇角弯起,仿佛对白弈的木讷,毫无所觉。
她伸手去,握了白弈的手腕,向外去。
宽大的宫殿里,到处的装点都是极其名贵,连苏挽,除了白嫩脖颈上还留着一道粉红的痂,人也像是备受宠爱的娇公主。
但苏朝的宫人们,谁都知道,长公主是怎样被掳走,以身涉陷,又险而又险的活下来。
她就像是活在宫墙里的蔷薇花。
美丽,带刺!
让人看而心折。
-
敬事房里传来一阵阵惨叫。
原本趾高气扬的拿着藤条抽打白弈的太监,被苏挽重重惩罚。
他跪在布满碎石子的地上,手中拿着藤条,胡乱的向自己身上抽。
但凡他抽打自己的力道轻了点,就会有守在旁边的太监,重重的帮他补上一记抽打。
五十记藤条,不多时,太监已经浑身是血,身上的衣着破破烂烂。
也是这人不长眼。
平常喜欢作践一些小太监,看着白弈貌美,就想把人弄到自己身边,好好的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