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娴摇摇头:“我还是喜欢叫你先生,很有味道。 我不是见谁都叫先生的,一般我都叫老板,要不叫大哥。那次看见你,就觉得你很有那种老师的范儿,所以叫你先生。哈哈,你开培训公司的,那你手下一定有很多培训师,那你就是老师中的老师咯?我眼神真好!”
这都自鸣得意了。
陆晨点点头:“算是吧。”
司马娴蹲下身子,给陆晨按起脚来。她领口敞开,风景真怡人。
陆晨溜达了几眼,也没多看。
他还是比较喜欢享受八号的技艺。
司马娴细心地给陆晨按着脚,但神色有点复杂,她考虑了很久,才抬头说:“先生,我……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陆晨笑了笑。
司马娴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先生,你是大老板,是不是就认识很多人?”
“大老板谈不上!”陆晨摆摆手:“认识的人倒是有一些,怎么了?”
岂止是有一些,不少都是重量级的!别说董绛那种大神级别的,也别说百侯、欧阳红的分量,单单是福居或是邓光头,那都是一方诸侯的人物。
陆晨也看出来了,司马娴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这不,有点把他当救星的感觉了。
听陆晨这么说,司马娴的眼神里一度闪出亮光,但最后又熄灭了,她嘀咕着:“算了,你是开培训公司的,那一定是很正派的了,就算认识的人很多,也不会跟……不会跟社会上的那些人有交道吧?先生……没什么了……”
说着没什么,眼眸里却一片迷离,那是一种彷徨无措的感觉,让人心疼。
陆晨出口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又觉得好像有点多事,还是算了。
他就尽情享受着司马娴的服务,还琢磨着,这丫头可以介绍给安慧认识,让安慧收她做个徒弟都行了。
以后,董绛那个养生保健一条街真的做起来了,司马娴的这技术准能派上用场。
正被按着舒服的时候,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司马娴愣了愣,感激扯过一条毛巾把陆晨的双腿盖住,低声说:“先生,我去看看怎么回事,您稍等啊!”
司马娴去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来敲门的是一个部长,两人交谈了一会儿。司马娴开头说她不去,但部长硬是劝她去,后来,语气变得凌厉起来,甚至出现了带着些威胁性的用语。司马娴显然是被迫无奈了,只能答应。
门关上了,司马娴的两只眼眶都变红了,而且,这粉柔的小脸蛋上一片惊惶。
她走到陆晨身边,低声道:“先生,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出去,也差不多结束了的……小费,我不收你的了。对了,你下次来,我可能不在这了,你能不能留个号码给我?我去了哪,再打电话告诉你,好不好?”
陆晨一笑:“是不是跟你刚才问认识什么人的事有关的?有人纠缠你?”
司马娴点点头,泪珠都在眼眶里打转了:“有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是个老混混,很有钱,投资了好几间洗脚城、洗浴中心什么的,这间洗脚城也有他的股份。听说,还跟黑社会的人有交集。他看上了我,要我做他小三,我不愿意,他上次还让我们经理来恐吓我。这次估计又来逼我了,我决定了,我才不做小三呢!今晚忽悠过去,工资也不要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嘛!哼!”
说着,这楚楚可怜中,又透着一份倔强。
陆晨问:“他认识的是哪方面的黑社会?这个洗脚城在黑道上是谁罩着的?你知道吗?”他倒也知道,一般来说,从事洗脚城这种娱乐服务性行业的,加上又有些青色成分,在黑白两道可得都有人才行。
司马娴摇摇头:“我不知道那老家伙认识什么黑社会,不过,这个洗脚城,好像是一个叫阿坤的人罩着。那个人很厉害,手下有上百号兄弟呢,有几回来这里包场,老板一分钱也不敢收他的。还有……那个老家伙对他好像也很恭敬……”
阿坤?难道就是邓光头那个因为看赌场不力被老大痛揍了一顿的手下?
这个想着,陆晨就掏出了手机,拨出一个号码。他是打给邓光头的。那边的声音很嘈杂,有打麻将推牌九的声音,没准是在赌场里。邓光头接电话的时候,那声音还很不耐烦呢,一听到是陆晨的声音,立马转换了音调,变得都可以用温柔去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