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非长久之路,这一点,我已与诸位说过,若是要做一辈子妖魔,显然是不成的。位列仙班,依旧是我们所求。只是如今,我们要换个思路来位列仙班。”姜山道。
“还要做仙,天庭这般黑暗还怎么做仙?”鹏魔王听到这儿,不满地嘟囔道。
“就是天庭黑暗,才有我们如今要做的事情。之前,是我想差了些许,现在的天庭虽然有天条约束,又有诸多便利,但决定这一切的终究还是人,所以我们要改革天庭。阻碍我们位列仙班的是谁?是武曲星一系,那假如我们把北斗一系都给扳倒了,斩杀七元,那我们不就可以上天为仙了吗?”姜山反问道。
听到这里,鹏魔王几个面露疑惑,陶元信几个深知北斗一系强大的则满脸震惊。
扳倒北斗一系,这开的是什么玩笑?
“那兄长,我们要如何做呢?”唯有蛟魔王深信不疑,皱眉思索起来道。
看着接茬的蛟魔王,姜山甚是满意,道:“首先,相信自己,这一战,最后的胜利者会是我们。如今我们与斗姆元君相比,我等如初升朝阳,而他们则是正午大日,光芒最盛,但所谓盛极而衰,表面上他们已到最高处,实则正在不断地落下,而我们充满着无限可能,我们在不断的增强,不断地缩小差距。”
“此战,我们有十胜,而武曲一系他们却有十败。我等随机应变,不拘一格,而他们古板守礼,礼仪繁琐,此为道胜;我等为三界为谋,以大天尊为援,而斗姆元君名为天庭之臣,实为天庭之责,此为义胜……”
姜山综合前世无数激励,洋洋洒洒地说了几千字。
全程避重就轻,猛打鸡血。
众人听着听着,不禁热血上头。
实是但凡生灵,多少有些自我欺骗的意味,事情都已经这样了,陶醉一下,幻想一下,他爽啊。
而且在场多是武人,被姜山一番游说,上头的有些厉害,暂时降不下来。
看忽悠的差不多,姜山又缓缓说出实际方针:“方向是光明的,只是前路略有曲折。我们要谨记勤修炼,广积粮,结盟友。”
“勤修炼,我们必须不断增强自身,打铁还需自身硬。我十年成仙,百年入二品,千年之内入一品之境,增强我等最实际的战力。道理只在剑锋之上,我等首先要确定一根据地,不断增强实力,不断增强自我,招兵买马,待时机一到,挥兵百万……”
“广积粮,这一战必定会是持久战,想要取得胜利,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我们首先要做好充足的准备,积累大量的资源,不断修炼,不断增强,等待胜利时机的最终到来……”
“结盟友,斗姆元君权倾三界,却任人唯亲,倒行逆施,乱天地法度,三界苦她久矣,早已到盛极而衰的地步,天下无永恒之君王,败象早生……”
……
姜山一点一点地说着,鞭辟入里,不断激励。
众人下意识地点头,尤其是蛟魔王本就发红的脸更是面色泛红,不断点头。
大哥说的有理。
我们有时间,希望和未来,我们都有。
兄长天赋这般非凡,过个千年万年的,修为便不会比那些老怪物们差。
只是都能扳倒北斗一系,何必再位列仙班?
匡扶兄长,重立天庭岂不更好?
或者兄长就是这个意思!
“兄长大义,俊愿随左右,效犬马之劳,此后兄之心便是俊之心,兄之敌便是俊之敌。”蛟魔王听后,神色激动,郑重起身朝姜山拜道。
同样热血上头的鹏魔王看到这一幕,心中热血涌动,千言万语,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便有样学样地学者蛟魔王的话,朝姜山一拜道:“愿随左右,效犬马之劳!”
陶元信等也纷纷起身,下拜道:“愿随元帅左右,效犬马之劳。”
看得唯二还坐着的夜翎不知所措,略显急促地瞥了瞥左右,都跪下了,我也站起来,跪一个?
姜山也略感惊讶,这些兄弟们,老实得有些过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