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金乌眨巴着眼睛,这个老婆婆喜欢叔叔?
他们齐齐打了个寒颤,汤谷今天好像有点冷。
金液池恢复平静,巫婆婆的脸才不再晃荡、变形。
只闻石矶道:“婆婆不要激动,咱不说东皇还不成!那咱就说说地上的事,是说月神与十三祖巫的家事呢,还是说昆仑山的仙鹤掉毛的趣事,对了,金鳌岛,金鳌岛那盛况,那场景,可真是鱼龙混杂,更有趣的是,我三次碰到了同一片云彩,咦?最后一次,我好像把她给忘了……”
石矶抹了一把额头并不存在的汗,依旧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说着她认为有趣,别人听着糊涂的事。
不要说梦婆婆心里抓狂,就连几个金乌都急了。
“姑姑,父皇和母后怎么了?”
“姑姑,你去天牢做什么?”
“姑姑,叔叔他有什么事?”
“姑姑,我想先听月神的事!”一个小家伙有些害羞道。
“我……我也想听。”
一个个金乌眨巴着眼睛,眼里都有一个月亮。
石矶笑了笑,讲起了月神家庭院的琐碎事,当听到月神喜欢晒太阳时,一个个金乌兴奋的翎羽飞扬。
梦婆婆一直竖着耳朵听着,事不在大小,名人的事再小也是大事,梦婆婆深谙其中道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石矶故事会结束了。
“那……那……别的呢?”
“姑姑还没说父皇和母后的事。”
“还有天牢!”
“叔叔……”
“云彩!”
一个个金乌说出了巫婆婆的心里话。
石矶道:“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给你们讲。”
小金乌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
梦婆婆的脸就纠结在了一起,成了菊花。
她忍了半天,最后生硬问道:“啥时候说?”
石矶略显歉意道:“我也说不准。”
梦婆婆脸黑了。
“要不到时我通知婆婆。”石矶很贴心的提议道。
梦婆婆脸色微缓。
石矶又问:“不知该如何联系婆婆?”
梦婆婆脸一黑,原来在这里等她,该死的石矶,果然是个黑心烂肚肠的。
但她胃口已经被钓起来了,心里有事猫抓一般,一件件都是悬案。
梦婆婆黑着脸传了石矶一段秘术,金液一荡,消失了。
石矶和九个小金乌凑在一起琢磨梦婆婆传的秘术。
只见金液池中不断荡起漪沦,大的小的,有成像的,也有不能成像的,有模糊的,也有清晰的。
一个站在这头,一个站在那头,这头跟那头聊天,一个个玩的不亦乐乎。
石矶初步掌握秘术后,嘴角翘了翘,不管是过去的巫婆婆,还是现在的梦婆婆,对她来说,都是等她挖掘的宝藏,这个无名秘术就比大巫之间的通讯巫笺更方便,看来以后她的小锄头要不停挥动,才能挖出更多宝藏。
石矶摸摸下巴,这样想好像有些不厚道,老抓着一只羊薅羊毛……
“没什么不厚道的,咱挖掘的是知识,知识只会越挖越深,不会越挖越少,反正巫婆婆也不会少什么。”
石矶点了点头,“咱是在帮巫婆婆啊,帮她老人家将那些发霉的东西拿出来晒晒。”
石矶咂咂嘴,她想起了小黑碗,那压缩劫运之水的秘法……
“阿嚏!”
梦婆庄今天好像也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