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去了两次,连她面都没见到。
石矶去了一次,便敲定了来年三月,王母出山。
很不可思议,却又自然而然。
就像此次,伏羲、神农、轩辕,愿意一试,愿意陪她冒险,若是换做别人说这样的话,只会被当做疯了。
她在每一个人心里的分量都不同,但无论敌我,无疑都很重。
她自然而然走到了这一步,与她走过一段的人,都打心眼里信赖她,崇敬她。
便是曾经的那些圣人,她说话时,她们也会听,而且会细细琢磨。
包括不久前那位特立独行的女娲娘娘,她们谈话时,很平常,这种平常只存在于对等的人之间。
即便王母在女娲面前也表现不出那种平常,只会你敬我三分,我敬你五分,彼此维持着一个客气的界限,都会端着。
这也是石矶另一个神奇之处,不管是跟喜欢清静的九天月神,还是跟秉性乖张脾气古怪的梦婆婆;不管是跟气度雍容的西王母,还是跟毅然走上一个时代巅峰的帝后嫦羲;不管是跟女娲,还是跟凤祖;不管是跟元始天尊,还是跟通天教主,亦或是老子,准提,接引,她都能在他们面前维持一份平常心,最后,彼此平常,不再见外。
这样,很多话也说的,很多事也做的。
即便意见相左,也有道理可论,也有道理可讲,不会是:我言即法旨,你听着便是,照做便是。
就像三教神仙会上,石矶与三教圣人同坐紫芝崖,谈笑风生。
那时她的修为不过大罗金仙一重天,比很多三教弟子还不如,更不要说燃灯了。
很多事,其实都很琐碎细小,但恰恰又是这些琐碎的小事决定了石矶今日的成就,和每一个朋友,每一位故人的琐事,汇成了今日洪荒最大的事。
也是她石矶的事。
她石矶的事,便是洪荒的大事。
“接下来,洪荒该怎么走?”王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