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场把戏是李璟亲自导演的,但是亲眼瞧见这样的情景,心底还是忍不住为之动容,
心底忍不住祈祷着,“漫天的神佛啊,如果你们存在着,将我弄到这里,那么就请保佑我重振华夏河山吧!”
正当所有人跪倒在地,默念有词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我老陈这辈子都未有今日之畅快,天佑,天佑啊!”
寻声望去,只见陈品良态若癫狂,手舞足蹈,让旁边的人看着不爽,但神佛当面,不敢轻易开口,只能由他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金光渐渐散去,平复了原先的黑暗,众人还是跪倒在地,轻易不敢起身,回味着方才种种,各个面露红光,颇为满足,这可是神佛显灵啊,亘古未闻,今日见到实乃三生有幸啊!
陈品良发疯一阵,渐渐平复下来,口中默念有词,“还望佛祖瞧在我诚心礼佛的份上,赐予我个一子半女吧,日后必定日夜供奉,决不食言。”
其他的人也有样学样,细细听着,有求财的,也有求子孙平安的,更多是求富贵功名的,众多祈求声中只有原平镇张凤详的最为特殊。
张财主今年四十有七了,膝下是带子含孙,又是家财万贯,有地有房,身体也算过得去,按说这样的人是真没什么诉求了,但是做人都有烦心事,无奈家中老父健在,而且偏爱幼子。
这虽有家财万贯,但张家本是小户出身,若非张凤详高中举人,也是达不到这般光景的,这人在未发迹时没什么感觉,但自打张家抖起来之后,张凤详愈发的觉着自家合该多占,哪知老父健在,偏向弟弟,老是从自家顺了银两接济弟弟,弄得张举人是十分窝火。
但偏偏没什么说道,古语有言百善孝为先,张凤详明着不好说,暗地里却是穷尽才智,就想要幼弟不要来占自家财产,偏偏古代父母健在,不得分家,何况即便分家,自家损失可海了去了,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叫他一分钱也拿不到乖乖滚蛋,这不,世间不管的,佛祖总该管管吧。
按照事先的安排,这会该轮到托,哦,不,是某些人现身说法了,这不,赵默笙夸张的打着佛号出来,“佛祖今日应验显灵,我等有福了,以后必定是心想事成,福星高照,小僧觉得现在是精神焕发,头脑清晰,师兄,我看你也是红光满面,想来是得了什么好处?”
另一个僧人立马接口道,“是啊,我去年砍柴,不慎伤了腰骨,每逢歇息,总感觉不自在,这不,方才佛祖一显灵,这腰也不疼了,说话也有劲了,以后我必定每日侍奉佛祖面前颂经文三百篇,以示感谢。”
“是啊,是啊,我等均得了佛祖显圣光辉,日后必定常伴佛祖身前,期待佛祖教诲。”冯行满极为配合的点着头,一副恨不得为我佛献身的模样。
“咦?这人是谁,怎的瞧着有些眼熟?”大殿内的众人为这股欣喜欣慰之气调动起来,均暗想自己到底得了几分好处,突然一人开口,却是指着李璟问道,方才他疯癫的冲撞进来,还未找他算账呢。
一个认识李璟的震惊着开口,一张大嘴久久不能合拢,放佛瞧见鬼怪一般。“咦,这不是清河村的李傻子吗,平日里呆呆傻傻,口不能言,怎的今日突然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