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三年,难道她的修为也废了吗?竟然连压制燥症的能力都调动不出来。
该死!
随着她的神智越来越不清楚,她的视线也逐渐模糊起来。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随着脚步声而来的还有一阵清冽的气息忽然将她笼罩,稍微驱散了心头的燥意,她忍不住帖了过去,渴望更多。
傅砚沉望着面前娇媚的少女,只见她小脸儿涨得通红,汗湿了额间,身上的灰扑扑的衣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雪白。
他顿时拧了眉,声音暗哑,“我们只是临时拼婚而已……”
此时被燥症操控的简初迷离着双眼紧紧帖着男人,用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模糊不清的开口,“热……你答应过我的……要帮我做一件事………”
男人喉结滚动,下意识就想要推开她,但是他手臂一僵,内心有些隐秘的蠢蠢欲动,他想要再试验一下,是不是真的不会心跳骤停窒息,或者是全身泛起荨麻疹。
就在他犹豫的瞬间,简初的手臂已经如藤蔓般紧紧缠住了他,他喉结滚动,额头青筋一跳。
傅砚沉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纠缠,望着她那潮红迷离的小脸儿,他皱了皱眉,更加坐实了婚礼时候他的猜测,她可能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若是以往,他早就推开这陌生女子,可是现在,她却勾起了他的一丝兴趣。
心中疑惑,和她肌肤相触这么久了,他的过敏症都没有发作?
燥症被压制了这么多年再次卷土重来,比之前任意一次发作都要威力加倍!
她只觉得自己如同火焰般燃烧殆尽。
终于随着星子渐渐隐去,一切都归于平静,再无波澜。
清晨。
简初缓缓睁开了双眸,长睫微颤,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地面上一片凌乱。
她又打量了一下自己,她微微动了一下身体就觉得仿佛被轮船碾压过一样的酸痛。
这一切都告诉她昨夜有多么的疯狂。那个逃婚的新娘骂他不行,他怎么会不行,简直太行了!
“你醒了?”一个沙哑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性感缓缓响在耳边,她看过去只是一眼,就愣住了。
面前男人俊美的样貌让人惊愕,眸似寒星,鼻梁挺直,薄唇紧抿,她的目光在他的脸上转了一圈以后顺着他的衬衣领口往下,滑过性感的喉结,精致的锁骨,漂亮的背阔肌藏在薄薄的布料里,透着喷薄的力量感,最后是那半敞的胸口,里面厚实宽阔的胸肌若隐若现,还透着几丝红痕,不用想也知道是昨夜她的杰作……
她的脸瞬间浮现一丝红晕。
傅砚沉刚挂了电话,眸子凝视了她一瞬,“昨夜我救了你。”
简初顿时蹙眉,腰间的酸疼让她皱了皱眉,“我们两不相欠,我帮你一次,你也还了回来。”
男人再次开口,“你要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