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泼皮皆是吓得双眼一黑,差点吓死过去。
五百两银子,就是卖了他们几个也不值五百两呀!
“大爷,您……您这是敲诈呀,就是买下这妮子也用不了五百两呀,何况俺都没碰她?”
“是啊,这妮子也不值五百两呀?”
“俺们真的知错了,求求几位手下留情,饶了俺们吧?”
几个大汉痛哭流涕,脖子上架着刀,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哀嚎求饶。
“啪!”
赵湛上去就是一个耳光。
“啊!”领头的泼皮惨叫一声。
“你要是敢碰她,就不是钱的事了,你们......
正前方,一员头戴白色头巾,胯下一匹赤红色骏马的金鞑大将,如一道血色闪电,轻描淡写的撕破白马义从的军阵,眨眼之间,便杀到了赵湛面前。
“想救金兀术,门都没有!”
赵湛怒吼一声,猛然挥舞禹王槊,当头便朝金兀术头顶砸下。
金兀术亡魂大冒,猛地低头,认命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偃月刀呼啸飞来。
“砊!”
火星四溅。
赵湛的禹王槊被生生震开。
“好大的力气!”
赵湛这才看清杀来的金鞑大将,白头巾,丹凤眼,宽额头,目光如......
赫里克几乎是重现了当年被林维暴打的场景,痛哭流涕,泣不成声。
他突然感觉这个事情很复杂了,如果说眼前这三个弟子在说谎的话,那么他们三个为什么要说谎呢。
不一会的时间,城门就被打开,赵明哲进到城门里,印志飞亲自牵着马过来,身后还带着十名衣甲整齐的骑兵。
不过经历了虎灾一事,他也明白,就算自己有金钟罩护身,再多战甲这一重保险也没有坏事。
赵雪说道,这点信心,她还是有的,只要得到家人的支持,下定决心一路走下去,她感觉自己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得到。
楚河不是圣人,他很明白,要想在这个混乱之极,武力至上的世界活下去,或者说生活得更好,能庇护亲近之人的周全,就必须掌握一股完全属于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