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来说。不能。”
“为什么?”
“首先,通往地狱的出口的位置并非固定,而是不断随机的移动,从来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光是想遇到通道出口。进入里面就已经很困难了,再则,出口处有强大的结界守护着,哪怕是魔神也无法进入。”
“那样就好。”听到连魔神也无法进入,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但是,如果是魔神也做不到的话,那当年酒红色恶魔的灵魂究竟是……
“这个结界是指向性的吗?比如说只对地狱一族有效,普通人的话却可以轻易穿过去。”
“这到是没有听母亲说过,想来即使如此,普通人想要穿过也不容易……兀怎么了?”
“不,没什么……”
只是忽然从红白公主口中听到一声“妈妈”,不知为何,觉得很……呃,很惊悚。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还记得大概在……呃,大概是三十多年前吧,是不是有一个灵魂从那条通道里经过?”
“啪”的轻一声,一直捧着茶,摆出喝茶神模式的红白公主,将杯子轻轻放下,神色优雅淡然的举起茶壶,给自己添满了一杯,却久久的没有捧起来。
“的确有。”好一会儿,她才轻声应道。
我精神一振,恨不得用力拍一拍大腿,大叫一声“果然如此”。
“能和我说一说这件事吗?”
“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生,不大清楚。”
我:“……”
“兀……是什么眼神?怀疑我的年龄吗?我可是正值花季的楚楚少女。”
正值花季的楚楚卖节操少女才对吧。
“这样看来,似乎得去问你的母亲才行了。”
“十分遗憾,母亲已经过世了。”
“抱歉,那真是太遗憾了,各种方面而言,那么,你的父亲呢?或许他也有可能知道。”
“父亲到是还在。”
“真想立刻见见他。”除了这个问题以外,也想看看红白公主究竟是继承了怎么样碉堡的遗传基因。
“现在就能哦。”
“真……真的?”我大吃一惊。
“没错,兀真的那么想见它吗?”
“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让我见一见。”
“好吧。”
这样应着,红白公主在桌下取着什么。
咦,取……着?
然后,一个半人高的赛钱箱如同从多啦【哔】梦的口袋里取出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
“郑重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父亲大人。”
“这是哪门子的父亲啊啊啊!!!”
“没办法,母亲还活着的时候就是这样对我说的,说,以后你要待赛钱箱如同你的父亲一样。”
“这是什么样的母亲啊啊啊!!!”
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母的剧本吗?我似乎已经能想象到红白公主的母亲是什么形象了!
“而且还和我说过,我是她在赛钱箱里捡到的。”
“不不不,这种话请不要相信,我认为大多数大人都曾经这样骗过自己的小孩。说是从河里捡到的,从路边捡到的之类的话。”
“说的也是,从普通的角度判断。应该没办法将婴儿扔进赛钱箱里才对。”
“就算不从这样的普通角度判断,也能猜得出来吧!!”
“但是母亲明明说的很真实,说我是在赛钱箱里足足呆了十个月才出来。”
“怀胎十月吗混蛋。究竟谁是母亲,谁是父亲?性别完全搞错了吧,你的母亲根本就连性别都混淆了吧!”
“她说,托这个的福,那十个月赚的钱比以往多多了。”
“完全暴露了!她只是单纯的把还是婴儿的你放在赛钱箱上面,利用别人的爱心赚钱吧,绝对是这样才对吧!!!”
“我已经没办法离开赛钱箱了,这不就是骨肉血脉相连的感觉吗?”红白公主不为所动的紧抱着赛钱箱。亲切感动道。
“不,这只是钻到钱眼里去的感觉而已。”
“据说只要投入金币,父亲就会发出【叮咚——】一声的开心笑容,真是想听一听啊,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了,父亲的开怀笑声。”
“这笑声也太tm的灵异了吧!!!是人能发出来的么?!”
“父亲高兴的话,我也会很高兴。”
“高兴的只有你一个人才对吧!!!”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糟糕,一个不小心就陷入了对方的吐槽陷阱之中,不可自拔了,这红白公主,可真不容小视。
“如果扔的是银币。会怎么样?”我掏出一枚小币,往赛钱箱比了一个扔去的动作。
淡淡的喝上一口茶,红白公主以看着乞丐的冷漠目光看着我:“父亲大概会勉为其难,不情不愿的笑一笑。”
“让你的父亲勉为其难不情不愿还真是对不起了!!”
“一块宝石呢?”我又掏出一块碎裂宝石。
“父亲定会吩咐我好好招待恩客。”红白公主精神一振,热情的给我添了一杯茶。
“十块。”我继续试探下去,想看看这十万元公主的节操底线在哪里?
“虽是粗茶淡饭,但请务必留下来让我等谢恩,父亲如是说道。”红白公主的眼睛闪闪发光中。
“一百块。”
“神社复兴有望了,这份大恩大德,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才好。”红白公主感动的摸了摸眼角,跪坐着弯下腰,十指沾地,行了一记大礼……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