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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就不打算讨论讨论今天的历练心得吗?”
“只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哪会有什么结果。≧”
“我看你是根本提不起干劲才对吧。”
“这都是因为猴子你的原因,请好好反省一下。”
“怪我咯?”
晚饭过后,我本打算和万年公主深入交流一下今天并没有进行多长时间的历练,背后带着不可靠人的龌蹉目的,就是想蹭一声这家伙的“老师”二字,结果似乎阴谋表露的太过明显,被她断然拒绝了。
“我觉得还是回去以后和塔莫娅她们交流比较好。”
“喂喂,我可以将这番话听作是你在小看我这十多年来的经验心得吗?”我不高兴了,虽说说时间不长完全没办法和萨绮丽那样的相比,但是也不会差武帝大人多少吧。
“到不是这方面的原因,至少塔莫娅她们不会说着说着忽然对我说奇怪的黄段子,比如说对一个人偶发情什么的。”
“我这样说都是谁的错?”
“怪我咯?”万年公主原话奉还,学的贼快。
“不怪你怪谁?”
“明明是个长着一脸黄段子的笨蛋色情猴子。”
“长着一脸黄段子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我脸上哪有黄段子了?”
“对不起,我说错地方了,应该是屁股才对,总是搞不清楚猴子的脸和屁股有什么区别呢。”
“真是够了,我回帐篷了,你自己一个人愉快的玩耍吧。”又被本子娜吐槽了一脸。我气愤的站起来,往帐篷里一钻。
“可不许夜袭,我的剑可是随时都垫在枕头下,敢忽然进来就把你的屁股刺穿。”万年公主似乎还有些担心,警告了一声。
“放心,我宁愿去夜袭一万匹发情的公马!”帐篷里面。某德鲁伊没好气的声音传出来。
“什么嘛,小气巴巴的男人。”娜娜公主微语的嘀咕一声,无聊的拨了拨篝火,又看了对面的帐篷几眼后,也站了起来,往扎在百米开外的自己的帐篷走过去。
或许是连老天都想给我们这次吵吵闹闹,并不顺利的历练增添点新麻烦,在半夜的时候,黑漆漆的夜空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帐篷上滴滴答答的声音,逐渐频密,响亮,很快就发展成了大雨。
与此同时,乌云上也响起了闷雷,时不时划过一道数十里长,宛如繁密树冠一样的叉状闪电,刹那间将石块旷野照的一片雪亮。
该死的。我怎么就忘记了,夏天时分也是草原的雨季。三两天一场的下,是很正常的事情,草原的初夏,以及哈洛加斯的深冬,都是让冒险者比较头疼的季节,当然。其他几个区域也不是没有让人讨厌的气候时节,只不过是没有罗格草原和哈洛加斯那么明显罢了,顺便一说群魔堡垒完全没关系,一年到头都笼罩在阴沉沉的天空下,天空充斥着压抑燥热的气息以及淡淡的硫磺味。很多时候,在那里生活时间长了的人甚至会忘掉季节。
这个时候应该选择去哈洛加斯才对,那里正合适历练,顺便也能达成五个区域踏遍的白金成就。
算了,多想无益,大不了明天和本子娜商量商量,她要是愿意,我们改道去哈洛加斯也无所谓,还来得及。
这样想着,我重新合上眼,虽然雨点吵闹,但是对我等冒险者而言,管他天崩地塌,闭眼就睡的功夫,是个人都会。
但是下一秒,和响亮雨声截然不同的声音,十分微弱的夹杂在其中,就仿佛是草丛中窥视猎物的豹子,在风声沙沙声中一点一点的潜伏靠近那般,十分隐蔽,却没能瞒得过我的耳朵。
有情况?我下意识往枕头底下一探,才发现自己入戏深了,都怪本子娜那家伙说什么枕头底下藏着剑。
回过神来,保持着妖月狼巫形态的我,将洋溢的精神力刺探出去,反馈回来的信息让我半晌无语,这本子娜,到底想做什么,难道是想乘着我睡觉阴我一手,在这种大雨天了?
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恨,不能放在阳光底下解决?
确认对方是直奔我的帐篷而来无误,我干脆坐了起来,面对着帐门,等她主动上钩。
数秒后,混合在雨中的悉悉索索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似乎并没有打算隐瞒的样子,如果有这样的想法,她可以做的更细,甚至不被妖月狼巫发现,这又让我觉得困惑,这万年公主,到底是在演哪出戏?
下一刻,帐门被毫无预兆的掀了开来,恰在此时,一道破空的,前所未有的大闪电蛇在才重重乌云中掠过,仿佛劈开了一个崭新世界般,将一切渲染成雪白颜色,我是说真的,哪怕一个非洲叔叔也能照得白里透光。
在这极致的白昼当中,万年公主的惊叫声响起,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团软软的东西就以凶猛气势扑到了我的怀里。
这……这是?
我瞠目结舌,呆若木鸡,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
这应该是一具湿漉漉的,软软的,带着温度的,身上散发着不知名杂七乱八野花幽香的躯体,从大小重量曲线香味以及柔软度来判断,应该是一名女性的身体。
我定了定神,一本正经的判断起来,不要慌啊我,这一定是本子娜的阴谋!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娜……娜娜?”我咽了一口口水,说好的不夜袭呢,怎么反倒是你?
怀里的身体微微一动。似乎正准备回答,忽然又是一道闪电掠过,雷声轰隆隆的回荡许久,震的耳朵都有点发鸣了。
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在闪电亮起,雷声响起的一刹那。怀里的身体猛地紧缩,似乎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只圆滚滚的穿山甲。
看到她这些小举动,我忽然有些明白了。
“你该不会是……怕打雷吧?”
许久,怀里的人才咬牙切齿,万般无奈的出声:“难道蒂亚没有和你说过吗?”
“哦,我记起来了,蒂亚的确是和我说过好几次,说你很怕下雨打雷什么的,我是知道的。但是怕成这样却从来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