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礼物的时间非常巧妙,昨晚的某次,开始时我的手还是空的,结束之后手上就有了枚戒指。
我特别想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给我戴上的,毕竟在我看来我们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毫无间隙可以让她去拿东西对我下手脚。
所以我问了诸如此类的问题“你什么时候把戒指拿出来的?”“什么时候给我戴上的?”“藏在哪里?枕头下还是床底下?”“被单下?”“亲我的时候给我戴上的?”“进来的时候给我戴上的?”“□□的时候给我戴上的?”“还是结束的时候给我戴上的?”“嗯嗯嗯?”
但她始终不肯告诉我,这让我十分失望。
而且罗伊非常不喜欢,在事后和我讨论床上的细节,所以我一直不太晓得我在床上到底表现得好不好,有没有需要改正的地方。
比如我昨天攻她的那次。
恩,在我软磨硬泡下她终于肯让我攻一次,缺少经验的我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不过结合了陈灵给我的那些知识,再加上回顾了罗伊从前对我做的那些,整个过程还是十分顺畅的。
没有出现例如“是这里吗?”“到了吗?”“疼不疼?”“有感觉吗?”这类白痴的对话。
事后我问她的感受,当然,她不肯告诉我。
这个戒指有毒,我盯着看了好久傻笑了起来,一个翻滚又滚到了罗伊身边,看着她笑嘻嘻地把手伸在了她的面前,挡住她看书的实现,我说:“你在那么微妙的时候送我这个,是让我每次看到它,都能想到某件事吗?”
罗伊听后蹲了顿,那手指戳了一下我的头:“你可以再不要脸一点。”
我哈哈哈了几声:“可以啊,分分钟开黄腔!”
她一脚踢了过来,伸手抓住我的手说:“把戒指还我。”
我一个惊恐,把手缩了回来,护得紧紧的:“不给。”
由于她的敏感身份,导致我们不能轻易出门,但现在外面天气炎热,出门肯定是被晒死的节奏,这几天经常在群里听同事抱怨天气,抱怨那些拍古装的要穿那么多衣服。
由此可见,我的自我安慰能力还是挺好的。
明明就是不能出去,还找一堆借口。
可能是罗伊也看出我的无聊了,终于舍得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但放下之后我们俩相顾无言。
和爱的人待在一起,即使什么都不做都会觉得幸福,这真是一句屁话。
久了真的,好没意思啊。
她说:“我们找点事做吧。”
我:“做?”
她一个大掌就拍了过来,印在我的额头上,没注意的我就倒在了沙发上。
我笑着爬了起来,做了投降状:“好好好,不开玩笑。”
商榷再三的我们,并没有什么结果,苦得我差点把箱子里的飞行棋拿了出来。但好在这个行为没有落实,钱乐凡打了个电话过来,说剧组那边要补镜头,问罗伊今天补还是拖几天?
罗伊听后转头就问我,要不要去剧组玩玩?
我兴奋:“好啊好啊。”
剧组是一个被偷拍也不怕的地方,有的吃有的聊,可好玩了。
于是我们欢快地坐上了罗伊的保姆车去了剧组,这路上我看见钱乐凡时不时地回头偷瞄我们,还盯着我们的戒指看了很久,终于在一次回头时被我准确捕捉到了她的目光,并和她对视了一眼。
钱乐凡愣了愣,立马露出了标准微笑说:“生日快乐。”
我笑了笑:“谢谢。”
她舔了舔嘴唇看了眼我身边的人说:“罗伊,工作时间可以先把戒指先拿下来吗?”
罗伊看剧本头都没抬:“有影响吗。”
钱乐凡欲言又止。
我明白地拿手肘捅了捅她:“还是我拿下来?不然被拍到我们俩戴一样的戒指不好吧。”
罗伊仍旧没什么语气:“为什么不好。”
我摸着戒指转了几圈:“这种事还是能防就防吧。”
经常有那种八卦新闻,把两个类似情侣的明星照片做对比,情侣鞋,情侣戒指,情侣衣服,即使他们可能只是不小心买了同款,但还是很多人相信,这种新闻名气越大,转发回复越多。
要是有一天被拍到我和罗伊,我们俩的照片放一起,可怕可怕!
罗伊听后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随意地把她手上那个取了下来,随意朝我这边一丢。
我稳稳接住,对着钱乐凡做了个吐舌的表情。
有人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