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在。”
“王县尉,作恶多端,强抢民女,先押下去带入牢里。”
“来人啊,把王县尉拖下牢里,听候发落。”
“是。”
“姐夫,你要救救我啊。”
王蟠被押着身子,哭喊道。
可惜薛县令没有看一眼,让人把王蟠押入牢房吗,关子州见薛蟠被押下去,突然说道:“对了,那几个顶撞我的捕快也一起押入牢里。”
“是,我这就吩咐。”薛县令向门外喊了一声,“来人,去把捕头等人一起打入牢里。”
“是。”
关子州点头道:“你做的很好。”
薛县令内心一喜,自己可是要好好在郎中大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希望可以不计较自己隐瞒纵容王蟠的事。
衙门后宅。
县令夫人正在打骂一个丫鬟,只是因为这个丫鬟不小心打翻了一旁点心,便罚丫鬟跪在地上你,拿着鞭子便狠狠抽在丫鬟背上,打的丫鬟皮开肉绽。
一旁的丫鬟心有戚戚然,却没人敢说一句话。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急匆匆地进来,县令夫人收起鞭子,不过却让丫鬟退下,而是让人继续跪。
县令夫人道:“什么事,一副急急忙忙的模样。”
中年男人道:“夫人,王县尉被抓了。”
“什么?!”县令夫人心里一惊,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中年男人一五一十地倒出来。
县令夫人咬牙切齿道:“不过是个吏部郎中罢了,王蟠现在怎么样?”
中年男人道:“夫人放心,装装样子罢了。”
县令夫人闻言,心里盘算着怎么救出王蟠,就怕这郎中要亲自问问斩王蟠,不行,我要给爹写封信,让爹想个法子救出王蟠。
县令夫人叫丫鬟拿来笔墨纸砚,提笔写下书信,然后让人送出去。
薛县令吩咐好府里厨子准备晚上的佳肴。
薛县令回到自己院里,县令夫人见到人,叉腰骂道:“姓薛的,你怎么真的把王蟠给关进牢里了,那里阴冷潮湿……”
薛县令指着人,打断道:“闭嘴,说这些有什么用,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现在连我都自身难保了,若是那吏部郎中,给我定罪说我纵容手下人为非作歹,我没了,你也好不到那里去。”
县令夫人不屑道:“这有什么好担心,以往你不都是解决的挺好的吗?”
薛县令道:“蠢货,以前来的都是什么人,一些小虾小鱼,构不成任何危险,可是这人是当今丞相之子,我要是杀了他,你觉得我们能安然无事吗?”
县令夫人这时有些害怕了,“我刚才写信给爹了,要不咱们看看我爹有有没有办法救救我们。”
薛县令回到书房,若是靠着他岳父那点面子,有个屁用,关键还是要靠这位,薛县令提笔写下书信。
“甲乙丙丁,你们两人亲自把这封信送到京城,切记不要露出行踪,瞧瞧的出府,别让人发现。”
“是。”
薛县令一脸阴沉地坐在书案前,脸隐藏在黑暗中,只有一缕火光照在薛县令脸上。
一处宅院。
柳芳兰吃着滋补的汤药,一个丫鬟走进来,丫鬟说道:“姨娘,府里进来了一个人。”
柳芳兰懒懒地问道:“哦?是什么人?”
丫鬟上前,在柳芳兰耳边说了一句,柳芳兰心头一震,道:“你下去吧。”
丫鬟走后,柳芳兰脸上露出一抹似哭似笑地表情,呢喃道:“总算来了。”
她借着出去走走的理由,假装偶遇到关子州,随后挥退丫鬟,递上一个折子上面是她收集到薛县令和王蟠这五年来的所作所为。
柳芳兰哽咽道:“还请郎中大人替民女主持公道。”
关子州道:“放心,本官挥为妳和示衡兄讨一个公道。”
“谢谢郎中大人。”
……
沈河三人离开县里,一路快马加鞭,路上平安无事,两天后,三人趁着夜色之前来到常州府,在被检查了一番后,顺利地进入城里,随后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知府,王知府收到一封信,是自己女儿送过来的一封信,王知府顿感不妙,打开书信,越往下看脸色越是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