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怀说:“这个东西能当飞行符用,而且还飞得还很快。”
“太好了,那我就是雄鹰般的女人了。”无云开心地把符纸收到挎包里。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微微勾起唇角。
她知道怎么救苏渺渺了!
“你又在想什么呢?”谢予怀看她这副样子,一看就知道她应该又在憋什么坏主意。
无云回过神来,笑着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那只鹰,真像只鹰啊……”
谢予怀轻笑一声,看着她反问道:“不像鹰难道像你吗?雄鹰般的女人。”
“对……我去打扫流云殿。”无云笑着转身走进了流云殿。
苏渺渺有救了,只是这个方法有点危险。
晚上,夜空如美丽的黑色丝绸,被柔和的月光渲染成一幅宁静完美的画。
无云步履匆忙地走到天牢门口,门口的两名弟子见有人来,下意识拔剑阻拦。
无云拿出宫铃,清了清嗓子说:“我可是尊贵的亲传弟子,让我进去。”
“不行,”一个弟子严肃地摇头,“阁主吩咐了,苏渺渺行刑前,除了他和长老们,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怎么了,有人想进天牢?”一阵略带笑意的声音传来,阴暗的天牢里,崔清尧摇着折扇走了出来。
月下,他带着漫不经心的笑,看上去淡雅若风,清逸潇洒。
两名看守的弟子抱手朝他行了个礼,“崔长老。”
见眼前的人是无云,他似乎有点印象,“我记得你,你每次都在藏书阁待得很晚,你是不是叫什么……叶……什么……万里?”
无云说:“我叫叶无云。”
“你来天牢做什么?我记得你和里面那个人关系不好吧?”崔清尧问,毕竟之前苏渺渺诬陷无云被关进远寒峰的事情人人皆知。
当然是劫狱啊,无云心想。
无云解释说:“我是来……奚落她的。”
崔清尧摇扇子的动作一滞,“你自己想想呢?你该进去吗?还有三天就要行刑了,将死之人都不放过,走走走。”
崔清尧把她往外推,无云只好作罢。
还有两天就要行刑了,看来,她只能劫法场了!
这样想着,她拿出飞行符贴在自己身上,化身雄鹰般的女人飞走了。
崔清尧看着她快如闪电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这……谢予怀的弟子就是不一样哈。”
一连三天,无云每次下了课,就去雨林涧练习飞行,无论是曲线行驶,还是漂移过弯,她都不在话下。
不过,因为失误过几次,不小心撞到了树上,无云的额头上肿起了一个大包,远远看去,就像是女版的寿星公一样。
徐信桐都嘲笑她,长得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被嘲笑的时候,她甚至还不能扶额苦笑。
晚上,谢予怀回到流云殿,看见正在殿内打扫卫生的人,额头肿的像气球一样,吓了一跳。
看清是无云后,他关切地问:“你的头怎么了?要长脑子了吗?”
“对,”无云点头,“还要长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