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癸派和慈航静斋的官司,如今已经是长安城里最受欢迎的八卦。
美丽的东西人人都喜欢,而阴癸派和慈航静斋恰恰是出产美女最多的门派。纯情圣女,妖孽美妇几乎都出自这两个门派。暗地里关于她们两个门派的小黄文小黄图不知道被禁了多少,但每每都能死灰复燃。
如今这两个门派直接对簿公堂,自然是吸引了男男女女的视线。
黎盛钩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悄悄的坐在了公堂的左侧小帘子里,官府的人特意又搬来一架屏风挡着。
这样大的动作,自然不可能瞒得过公堂上这几个武功还不错的美丽少女们。
此刻,公堂上站着两方人马。
一方身穿白衣,朴素的只有头上那么一根簪子,清水出芙蓉,天然无雕饰。慈航静斋的少女们伊戈尔申请肃穆,自带一股矜持之气,看上去如同缓缓绽放的白莲。
另一方的衣服为黑红两色,半遮半掩,身上都带着恰到好处的装饰,环佩襄铃,显得俏皮又可爱。相比起慈航静斋那边如出一撤的神情和装饰,阴癸派这边就显得有特色多了。不管是娇俏可爱的小师妹类型,还是妖孽浪荡的妖女类型,又或者是楚楚可怜的才女类型,应有尽有。她们的衣裳服饰更是让围观的不少女子瞪直了眼,暗搓搓的记了下来,学着怎么搭配。
“大人,民女和李郎郎情妾意,羡煞旁人,偏偏这不知羞耻的女人有意无意的以红颜知己的名义过来勾三搭四,民女不服!”
说话是阴癸派的一个女子,名为如非。
她生的漂亮,又极有才情,虽然武功不高,但在阴癸派里的地位挺高。追求她的王孙公子更是如过江之鲫,为阴癸派带来了不少利益。
偏偏,她和林诗音少女时代还有那么几分相似。李寻欢虽然放下了林诗音,但看着这样可爱点的少女还是忍不住和她多说了两句。
就这么两句,李寻欢就被打上了“如非”的标签,想不承认都不行了。
“妖女!”一名神情严肃的少女站了出来,“李前辈只不过是关爱我们这些小辈,指点我们一二,你无端放肆,弄出那些流言蜚语来,害的李前辈远走,你还有理了?”
“这话怎么说的?若是李前辈当真厌恶我,又怎会与我喝酒聊天?再说了,这事你们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以前但凡我认识什么才子大侠,你们都要过来插一脚,还有完没完了!”如非怒斥道。
“阁下做的也不遑多让。”慈航静斋的那位少女愤愤转头,眼眶都有些红了。
场外看着的男人们表示很心疼。
黎盛钩坐在屏风里面,听着这两个女子的一问一答,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难道开场好戏就这么简单?
“我有些累,睡会儿,等到出大事了再叫我。”黎盛钩吩咐道。
“是。”
侍卫们连忙取来各种枕头薄被,小心翼翼的为国师大人披上,坚定的守在周围。
忽然两道气劲破窗而入,收卫的侍卫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点住穴,昏了过去。
“许久不见,梵掌门怎么和我们魔道中人一样干起偷鸡摸狗的事情来了?”祝玉研掩嘴笑道,风情万种。
梵清惠看着祝玉研情绪半点没变,“我只是过来护卫国师罢了。”
“护卫?”祝玉研低声笑了起来,“哎哟,你可别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年纪大了,可不像小姑娘一样好骗。”
“阴后也未免太小看自己,您是小姑娘的时候,可骗了不少人。”梵清惠不咸不淡的回答道。
祝玉研的神情正经了不少,看着梵清惠的眼神也渐渐警惕起来,“明人不说暗话,你我都清楚,黎盛钩的存在只会给你我的门派带来灭顶之灾。如今这机会千载难逢,若是错过了恐怕会后悔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