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月虽然贵为少主,但是在支恒及支恩面前根本不敢造次,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支恩,目中满是恳求之色。
支恩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却笑着问支月:“月儿,你知道我们支氏现在有多少财富了吗?”
“月儿认为是零!”支月大声道。
“哼!”支恒仍然闭着眼睛,闭着嘴巴,但却用鼻子轻哼了一声,极为不同意支月的话!!
支家有多少财富,支恒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支家庄紧靠着大别山,在支家庄的地下,有一条地下通道,这个地下通道通往最近一座不知名的山腹之中,在那里有一个巨大的地下石室,那里堆满了支氏数代以来积累下来的财富!这个秘密整个族中,只有长老支恩和族长支恒知晓。
支恩似是没有听到支恒的这一声冷哼,却惊讶的问道:“月儿,你的回答真的令人吃惊!能说说你为什么这样回答吗?”
支月笑了一下,端正了神态,对着支恩、支恒各施了一礼,也不管支恒看不看得见,听不听得到,朗声道:“这一两年来,孩儿四处游荡,听到了太多的各种人间惨事,后来追随冯使君,征战于汝南,再后来治一县,再到成为本郡的郡丞,孩儿明白了太多的道理!”
支恩微笑着,轻点了点头。
支月又道:“别说是在这个乱世了,就算是在太平盛世,如我们支氏这样没有根基的百姓,若是普普通通的过着日子,倒也没有什么,若是让外人得知了我们支氏所拥有的财富,我们支氏必然会面临灭族之祸!那时我支家还有什么财富可言?不但所有积累下来的财富全部都会失去,就连全族族人的性命也将失去!”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孩儿为什么会辞掉郡丞?就是因为孩儿已经看出了刘勋此人已经对我支家起了疑心!曾在一次酒宴上,刘勋曾笑着说我支氏常年经商,所获俱是暴利,定然是积累了无数的财富,为何还要贪恋这一点点的为官的俸禄?”
支恩脸色忽的一变,低声喝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那刘勋真的这样问过你?”
“是的,此事事关我支家生死存亡,孩儿绝不敢妄言!而且还不只如此,甚至在孩儿辞官之前,支勇经常提到有刺客在我住处附近出没,似是要对我不利,在我辞官时,刘勋非常的高兴,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支月道。
“嗯?”这时一直闭目的支恒猛的睁开了眼,看向了支月,眼中精光闪动,似是非常的震动。
支月接着又道:“还有一事,我甚至怀疑藏在大别山中天柱山附近的山贼郑宝,他们就是刘勋自己的人!”
“什么!!?这不可能!!”支恩和支恒同时大惊失色,不敢相信支月的话语。
“没什么不可能的!若我是本郡的太守,在境内有山贼横行,我绝不会让山贼活着的,但是刘勋一边打着境内山贼未平复不能出兵江夏的幌子,一边又从未真正的想过要剿灭山贼,最多也只是派县兵到翻几座山,然后折回,便说将山贼打败了!”支月道。
支恒猛吸了一口气,点头,愰然大悟,说道:“我就说很奇怪呢,天柱山离我们皖县只有数十里的山路,自从山贼横行后,但是却从来不曾在本县闹事!但是这几日不知为何,我族中暗探竟然屡屡来报,有天柱山山贼在我支家庄附近出没,现在想想,应该是在打探我们支家庄的情报!欲我支家庄不利!!”(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