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下午,医疗蔵包里,看到央金兰泽拿着针管,可那架势显然是要给向福利打针,让向福利有些下意识的抗拒——四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商量个好办法出来,最后决定:先冷落一下央金兰泽,然后再进一步,如此,可以徐徐渐进的方式,在不伤对方脸面的情况下,让双方彻底掰掉。
第一次进入爱情中的单纯的女孩子,尤其是双方已经挑明,在央金兰泽看来,这就是双方在私下里确定了彼此的关系,所以,央金兰泽现在的表现绝对符合少女羞涩,同时,因藏族同胞天性大胆,又忍着羞意而好不回避之意。反正两者相加,让其虽然脸蛋有些红润,却还是大胆地看着向福利。
听到向福利的话,她低下头,偷偷地瞄了眼向福利,正好与其目光相对,刹那间低头,脸色红彤彤地。过了一两秒,才鼓起勇气,赫然抬头,直勾勾地看着对方,清脆的声音却小了很多:“我给你打针啊,不然你的伤怎么能好?”
我这正要按计划跟你疏远,怎么能让你越来越热乎了?
向福利下意识的抓紧裤子,叫道:“我……我……前几次不是你给我打针的。”
面对这无力的辩驳,央金兰泽却理直气壮的想着:前几次的时候,咱们不是那啥关系,现在既然是了,我当然的亲自帮你打针,要不然,万一别人手重了一点,打出血了,可就不好了……难道你不知道女孩子最见不得情郎受伤的吗?
这大概就是单纯的姑娘第一次恋爱时的感受:要么不陷进去,一旦陷进去,那就事事都会为情郎考虑,为此而不惜一切。
憋了半天后,央金兰泽终于还是悠悠地问道:“我亲自给你打针,怎么了?不好吗?”
“不是!是我……我……唉~!你还是让前几次给我打针的那位来吧。”
“你是怕我打针打疼你?”央金兰泽不服气的辩驳道:“她们打针的技术还是跟我学的了。你放心,我一定轻轻地给你打针,保证不疼。”
向福利真的是找不到什么好借口了,正想着该用哪种方式耍赖时,却听央金兰泽身后的一个壮妇对她说了一大堆话。央金兰泽看了看她,又回头看了看向福利,坚定的点点头。
只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有种:我该从哪儿下手的意思。
如果向福利听得懂的话,一定会惊愕万分,因为那壮妇说的是“小姐,我看他是不是觉得你是一个姑娘家,有点不好意思让你给他打针?所以才叽里咕噜的跟你说话。要不,你哄哄他。实在不行的话就用强。总不能因为这个而拖着,那样的话,他这伤什么时候才能好?”
“福利,你乖乖地听话哦~!我轻轻地给你打针,保证不疼。”
听见央金兰泽的声音突然变的这么柔和,甚至有种撒娇似的嗔,向福利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却见央金兰泽虽然脸蛋更红了,可眼睛却瞪得大大地,隐隐间还有点兴奋与威胁的味道。吓的向福利一把将裤子往上提到最高,是死也不打算脱掉的,脑袋自然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央金兰泽一看他这态度,就认定了那壮妇的话是对的。顿时回头对身边两个壮妇和一个护士吩咐了几句。
随即,只见两个壮妇一左一右,先将向福利翻转过来,再一把箍住向福利的双手,还不忘顺势压在他身上——这俩高大壮妇的体重一看就知道绝对不少于一百五十斤,这一压,压的向福利差点背过气去。
在向福利惊恐的拼命挣扎中,另一个护士手脚麻溜的一把将向福利的裤子脱到了膝盖,并一手一个将向福利的两腿夹住。
如此一来,向福利就是想动也动不了,羞的他欲哭无泪。
倒是央金兰泽,眼疾手快的下针,麻溜的完事后,还不忘显摆:“看,我就说了,不疼,对吧?”
向福利获得了自由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被子盖上,然后在被子里赶紧穿裤子。不过,从头到尾他都闭着眼,脸色发青,咬牙切齿间,有种想死的冲动……用现在的观点看:向福利是绝对在意央金兰泽的,否则,别的护士给他打针,他都乖乖地配合,怎么不见寻死觅活的挣扎?只有越在意,才会越介意。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打完针,那个护士给另外两位去换药打针了——顺便说一下,另外两位现在可没有享受西药的待遇,毕竟,西药特贵,尤其在这偏远地区,普通百姓平日里是想都不用想的,多是用从喇嘛那里得到的草药。那两个壮妇也到门口站岗去了,留下的央金兰泽拿出一个精美的小饭盒,打开盖子后,拿着调羹舀了一点汤,边要喂给向福利边轻言细语的说:“我见你伤好的慢,特别用草药炖了粥给你,你快尝尝。”
向福利摇摇头,真想直接对央金兰泽说“麻烦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在这里安家,还想继续长征了。”
“这可是我亲自炖的,我试过了,很好吃的,你吃点嘛~!”
“我不饿。”向福利很想说“要不是考虑到现在的环境,我真的想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