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政治工作!”楚凡脱口而出。
“思想政治?是个什么玩意儿?”刘仲文皱起了眉头。
“简单的说,”楚凡匝巴着嘴说道,“就是要让兄弟们明白,咱们是为谁打仗、为什么要打仗、打不好会怎么样……等等。”
“打仗不就是为了挣钱发财吗?”刘仲文想了一会儿,试探着回答道,“为土匪的浮财?为东印度公司?为仙草卷烟?……”说着说着他自己都迟疑了。
楚凡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黑牛,钱可以买来很多东西,可唯独买不来忠诚!买不来拼死血战!买不来可以奉献终身的理想!”
“……那应该怎么办呢?你一定有办法!”楚凡这句话让刘仲文低头咀嚼了好一会儿,这才抬眼望着楚凡问道,目光里满是热切的期盼。
楚凡刚想说自己也还没想好这明末的思想政治工作怎么做呢,就看到赵海带着他的夜不收小队出现在了渐渐晦暗的暮色中。
“公子,俺们在后山发现了一个道观。”赵海上前,单膝跪地禀报道。
“哦?”楚凡眉头挑了挑,他立刻想到来之前害赵海吃瘪露了行藏的那位道士,“难不成是那位道士的道观?”
“这个还不清楚,”赵海站起身道,“怕打草惊蛇,俺们没敢靠得太近。”
“走,看看去!”刘仲文也兴奋起来了——据赵海说那位道士是位高手,他不禁技痒。
点起丙字队后,一行人在赵海的带领下绕过山脚,来到了后山的一个小山谷里。
一行人走近了那个扎了一圈竹篱的道观,朦胧的月色里,楚凡看清了木门上“一炁观”三个字。
“笃笃笃!”
刘仲文上前叩响了木门上的铁环,“有人在吗?”
没一会儿,屋里亮起了灯,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头发乱糟糟的邋遢道士披着衣服出现了,向外张望着问道,“门外何人?”
“登州刘仲文夤夜来访,冒犯之处,还请道长海涵。”刘仲文朗声回答道。
此时楚凡已经走到半人高的竹篱旁,扫了一眼堆满了坛坛罐罐的小院后,他嗅到了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那是——化学实验室的味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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