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曼踢了他的屁股一脚,说道:“别废话了,大家一起上,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
第167步兵团的德军在军官们的带领下开始向慌乱的哥萨克骑兵发动反击,即便他们都是单纯的步兵,但是在追赶骑兵的时候,显得却是气势无俦。很多中弹的哥萨克没有死掉,倒在地上翻滚着呻吟着。德军士兵也不浪费子弹,用刺刀狠狠地插在他们的胸腔中。很多状若疯狂的德国人不断地用刺刀戳着这些哥萨克,发泄着他们心中的怒气。
这群强盗和恶贼曾经毫无人道地凌虐和杀戮着他们的同志与战友,现在就是他们的现世报!
大批哥萨克朝着不同的方向逃窜,这样可以使他们有更大机会幸存下来。而唐军坦克在完全没有克制自己的敌方兵器的时候,也不忌讳将阵型拉扯开,追击这些哥萨克骑兵。从车顶上,机枪手们操纵着车顶机枪,朝着四周的哥萨克猛烈开火。
诺格罗夫两眼通红,自己的士兵大部分都来自于相同的社群,很多士兵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里面有他的酒友,有他的伙伴,而现在这些哥萨克都无力地倒在坦克的枪炮之下,如同最脆弱的绵羊。
“不!我们哥萨克才是真正的猎人,是最强的骑兵!”诺格罗夫被疯狂冲昏了头脑,他举起手中的长矛,招呼着其他几个哥萨克跟他一同冲向了一辆坦克车。车顶的机枪手看到这些逆势而来的哥萨克,手中的机枪不停地射击着。
几个哥萨克骑兵被击中,坠落马下,诺格罗夫被流弹擦中,鲜血直流,但仍旧义无反顾地冲到了坦克的底下。他手中的长矛狠狠地戳在这辆坦克的裙板上,发出叮的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诺格罗夫感觉手臂正在震荡,几乎握不住这根长矛。
只听上面的机枪手用汉语骂道:“艹,枪管太热了,射不了了,得换一根。你们快弄死这个孙子,要是裙板上弄块印子,之后还得拿漆去补,全特么是工作量好不好!”
似乎一刹那间,这辆坦克身上就飘出了名为怨念的情绪。然后在诺格罗夫的错愕中,这辆坦克一个加速倒车,然后车头对准了诺格罗夫。引擎飞速地旋转起来,车身猛烈的一个抖动,然后轰地一下,坦克将诺格罗夫和他的战马撞倒,随即从他的身上轧了过去。
机枪手扒着头看着一地的肉泥,又朝着车舱里面说道:“看行头好像是个官儿诶。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战利品,可惜了,全轧碎了。”
车长骂道:“难道没压碎你就能跑下去翻东西吗,别啰嗦了,接着打,接着打!”
不论是哥萨克的子弹、长矛还是军刀,都无法对这些坦克造成丝毫的伤害,而这些坦克却用大炮、机枪甚至自重外加履带,将这些哥萨克送进了地狱。大批哥萨克逃离之后原以为就此逃出生天,可是却又遇上了唐军的步兵战车。
虽然没有更大口径的火炮了,但战车的数量更多,更轻松地将大批的骑兵驱赶击杀。后续赶到的德国人干起了打扫战场的活计,而德国人显然是没有留俘虏的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