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任是被冷月赶出來的,虽然冷月的脸上带着笑,但苏任心里知道她忍受了多大委屈。在门口站了半天,直到冷月吹灭了屋里的灯,这才转身朝上房來。
董倩正襟危坐,看着苏任。苏任进了门,打发那些仆妇们全都出去,亲自关上门,上了门闩:“是不是以为我不出來了。”
董倩把脑袋一撇。苏任笑笑:“别不承认了,在门口偷看到了什么。”
“谁说我偷看了。我那是……”
话一出口董倩就知道说多了。苏任满脸笑意,伸手解自己的外袍:“行了,不管看沒看,天不早了,睡吧,”
对于这个话董倩不由的挪动了几下身子,脸上的神色也不对了。到底是有爹有娘的孩子,董仲舒找來的仆妇,已经给董倩灌输了些洞房时的注意事项。不像冷月依然懵懂无知,以为两人睡在一起就能怀上孩子。
“夫人,你不帮忙吗。”苏任开始呼喊,董倩这才连忙过來帮着苏任脱衣服。
明晃晃的油灯,照过來。当苏任转过身子与董倩面对面的时候,灯影绰绰之下,有说不出的一种美感。女人最漂亮的时候,就是结婚后的第一个晚上。即便是再怎么样的恐龙,还不化妆,也能看出來几分妩媚妖娆的味道。何况苏任面前站的是个大美女,要什么有什么的大美女。
“你真美,”
一句话说的董倩险些站立不住,苏任趁机将其搂在怀中,弯腰抱起。这时候的董倩只顾着将脑袋埋在苏任胸前,那还有什么武学高手,敢杀敢打的江湖女儿样子。
油灯很亮,照亮了屋子里的一切,有桌有椅,有床有榻,还有两双鞋,一双男鞋一双女鞋。那一夜是苏任最兴奋的一夜,那种事情前世也做过,但感觉绝对不同。前世的时候和女朋友那是一种乐趣,纯属动物本能的一种征服欲望,或许还是被女人征服了他。
今天不同,自己身边睡的是妻子,是要这辈子相守的人。什么是妻子,古人说的是妻和子。苏任却不这么认为,有了两个妻子,就是他在大汉扎根的凭证,沒有妻子的他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是大汉人。
褪去衣服,董倩全身都变的红彤彤,紧紧的闭着眼睛,双手遮挡住自己的私处。苏任笑笑:“害羞。”
“嗯,”董倩点点头。
“那好,我走了,”
“不许走,”董倩一下睁开眼睛,苏任立刻吻了上去。
生疏感是苏任最直接的感受,当董倩轻哼一声,紧皱双眉的时候,苏任停下了动作。点点落红染红了洁白的床单,就好像一朵艳丽的梅花。
那一夜,两人筋疲力尽,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初尝美味。颠鸾倒凤,尽显浑身招数。到底是练过武的,无论是耐力还是坚韧程度,都不是一般的厉害。幸亏到最后苏任用了些招数,这才抵挡住,要不然苏任得先缴枪投降。为了男性的尊严,这点小伎俩是必须的。
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只知道醒來的时候腰酸背疼,恨不得今天一天就躺着才好。一翻身,董倩竟然不在,苏任一咕噜爬起來,屋子里也是空荡荡的,连忙披衣下床。房间已经打扫过了,若不是淡淡的女人味道,苏任都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
门忽然被推开,董倩端着铜盆,娇羞的看着苏任:“起來了,洗脸吧,”
苏任一个劲的盯着董倩上下打量:“你什么时候起來的。”
“大概五更天,新妇第一天要亲自下厨,为夫君、舅母(公婆)做饭食的。”
“还有这风俗。”一边洗脸,一边说话:“幸亏咱家人不多,要不然累都能累死你,”
苏任洗脸,董倩去收拾床铺。看见床单上那块红色,脸上发烫,想起昨夜的荒唐,觉得很不好意思。连忙将床单卷起來,藏进旁边的柜中。
苏任假装沒看见,洗罢了脸,董倩过來帮着穿衣服。以前的时候,苏任房中连个仆女都沒有,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干,偶尔霍金或者黄十三帮着打盆水,倒个茶,苏任觉得挺好。董倩过來一帮忙,苏任倒手忙脚乱起來了,可也不能驳了董倩的好意,只能忍着。足足折腾了一炷香时间,才将衣服穿整齐,却将苏任的浴火勾了出來。
抱着董倩就要动嘴,董倩也是眼神迷离,眼看着就要失守。房门一下被人推开,霍金的大脑袋伸进來,看见两人这样子,想说什么都憋了回去。
董倩被吓了一跳,慌忙将苏任推开。苏任昨晚一夜大战身子虚,正好撞在铜盆架子上,铜盆叮叮当当的掉到地上,里面的水一滴不剩全浇到苏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