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动你父亲,在商量国事时动手,将王家公羊家一网打尽,接着通告诸国和金光洞,言王家勾结玉虚余孽,试图夺权,先出其不意灭了公羊家,后因内讧,被田家及附属家族剿灭,如今田家尊奉陈王,依附楚国和金光洞,与过往无二,并诚恳请楚国和金光洞派遣强者,暂时驻守陈国,以防其他小国趁火打劫。”孟奇侃侃而言,最后的表忠心乃题中之意。
田括一边推敲着计划,一边道:“公羊增父子被矩子您诛灭后,实力大降,金光洞很是愤怒,有派遣一位绝顶强者守护公羊家并督促陈地搜捕墨者,据说就是当初那位赤霞道长的亲传弟子。”
“如此甚好。”孟奇颇感惊喜。
田括没察觉他的情绪变化:“玉虚余孽从何而来?”
金光洞和楚国不是那么好欺瞒的!
“当然是苏某。”孟奇指了指自己,露出一丝笑容,意味深长,“到时候,你们就将玉虚余孽的逃遁线索和消息告知金光洞。”
陈王知遇之恩,惨死之祸,还未报完!
不行此事不足以磨砺自身!
…………
朝会大殿内,年纪幼小的当代陈王居于高位,双目无神,晕晕欲睡,下方大司徒王丹、大司寇田横、大司空公羊高等人正在商议着国事,金光洞绝顶高手于子恒捧剑盘坐旁边,背靠柱子,双眼半开半阖,似神游天外。
田横拿着卷宗,怒气勃发:“这几日,上营出现诸多为非作歹之事,让商贾胆寒!”
“盗匪之事,岂能禁绝?”王丹年纪老迈,眼帘垂下,语气云淡风起。
“何止盗匪?”田横转头对自己儿子道,“具体念一念。”
小司寇田括严肃道:“有王家子弟当街鞭杀奴隶,手段残忍。”
“都说了是奴隶,要死要活,与外人何干?”王丹老神在在,心中暗自揣测,田家突然拿这种事情发难,莫非是要交换什么好处?
田括没有多说,继续念道:“有王家子弟于酒楼欺凌商贾,掠走歌女。”
“老夫让人责罚过了,刑不上大夫。”王丹略感恼怒,田家这是在针对。
田括将整理的王家、公羊家诸般为非作歹之事一一念出,末了面向陈王,拱手道:“上营之繁华来之不易,此等害群之马需速速除之。”
小陈王吓了一跳,从梦中惊醒,抹了抹嘴边不明水液,茫然看着田括,不知今日他为何请示自己?
“尔敢!”王丹、公羊高皆是喝道。
“今日朝会到此为止。”王丹一拂宽袍,走向门外,他不明田家目的,先强行中断,再做计较。
忽然,他脚步放缓,看见殿门口多了一位古服高冠的年轻男子,色尚玄黑,衬托得气势沉稳古朴,面目陌生。
“尔是何人?擅闯禁地!”王丹厉声道。
孟奇背负双手,平视于他:“除害群之马者。”
话音刚落,他右手伸出,从上往下盖落,五指如玉,蒙着一层荧光,充满沧桑荒莽的可怕气势。
天地变得幽暗,沉重的力量之下,四周的虚空都在收缩,散发出可怕的吸引之力,王丹想要倒退,但却身不由己迎了上去,而收缩扭曲的虚空让他身体沉重,举止变得缓慢,想要掏出暗藏的秘宝,想要施展神通秘术,功法招式,都迟缓难言!
他的视线里,那只洁白的手掌越来越大,充斥满视线,似有魔性,然后拍在了自己额头。
喀嚓!
应激而发的光罩破碎,王丹额头裂开,脑浆迸出,身体瘫软在地,竟无一块完好的骨头。
“翻天印?玉虚余孽!”金光洞弟子于子恒跃了起来,语气里带上了几分仓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