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胜王郑彩随手脱了漳州锦缎金丝锈莽龙袍后,定远侯郑联一看,差点乐了,大哥里面穿着汉唐集团式棉麻小领白衬衣,下面是帆布马裤——不过他听过郭子仁站长又叫它为肥裆式牛仔裤。
不过他被大哥腰间的皮带吸引了,样式不错,而且那皮带头金光闪闪。
“大哥,你这皮带是啥材质的?是鼍龙皮吧!我怎的就没有想到过!这纹路才是最好看!!”
永胜王郑彩说:“这是工匠们献礼的,也有你的一份,莫急,他们汉唐集团哪里可能想到用这个鼍龙皮?我福建工匠心灵手巧,但凡有机会,绝不逊于他们。
二弟,你把外衣脱去,我看你甚是像一块豆腐!”
定远侯郑联哪里敢违了大哥的命令,他把海军将军服脱了。
开始试拳了。
当两个人拉开了架势后,永胜王郑彩忽然说:“二弟,你看你后面挂着的皮带如何?”
“哪里?!”
定远侯郑联回头一看,啥也没有,心知不好,刚要后退时,来不及了——
他只觉得小腹一痛,顿时全身无力,把身子弯成了大虾。
只能倒吸凉气了!
永胜王郑彩微微一笑很邪恶,他轻轻舒展右臂,收着劲儿,一下子砍在了二弟的后脖颈!
“趴下吧!”
定远侯郑联“扑通”一下,听话地趴下了。
永胜王郑彩得意地坐在了他的身上,甩了甩右手,这个二货还没有被酒色淘空了身子,脖子够硬,刚才因为收着劲儿,反而弄痛了自己。
永胜王郑彩等着他喘好了气后,得意地问:“谁赢了?”
“大哥,你来骗我!”
定远侯郑联大大地不服气,还想挣扎着起来,这时永胜王郑联左右手一下子抓住了他肩膀两侧的麻筋处,他顿时全身无力了。
“我问的是,谁赢了?”
“——大哥赢了。”
“你还相信汉唐集团安保部永远会信守合同吗?”
“——”
“亲兄弟尚且会如此,何况外人乎?背不背叛,只看那好处有多少!
若是有金山银山,至尊极权,你看他们会不会背叛你!!
须知老话说的好,说话只说三分话,交人只交半分心——”
定远侯郑联有些急了,说:“大哥,那我郑家——”
“闭嘴!听我慢慢讲来,你信不信大哥现在会放你起来?”
“——”
定远侯郑联不会回话了,无论他怎么说,大哥都可以做出相反的动作。
永胜王郑彩这时候忽然松了左右手,又拍了拍他的麻筋处,让二弟的血脉通畅了,双手扶他起来,说:
“若是人生在世,无一人可信,那又活得如猪狗一般了。问天下,亲情又是何人可以越过?你我兄弟几人当初苟活于乱世之中,若是没有这一份血都化不开的亲情,如何能到今天这个局面?”
永胜王郑彩看着目瞪口呆,不知道如何回答的二弟,邪邪地笑了,说:“汉唐集团也可信,若是不能靠亲情来保证,那靠什么?”
定远侯郑联刚要说话,永胜王郑彩又突然暴起,一个过肩摔,把自己的二弟又摔在了软垫上!
“大哥你!”
永胜王郑彩单膝顶住二弟的后背,双手扳过他的胳膊,又是让他动弹不得。
“闭嘴!我何曾说过比试结束了?!”
“——”
“我且问你,此次,你带走郑家军的精锐,你如之奈何?”
定远侯郑联马上扭头大声说:“我郑家军定要叫让鞑虏好看!”
咦,他这时看到大哥的鼍龙皮战斗靴甚是好看!这是汉唐集团没有的样式!!
永胜王郑彩用膝盖狠狠顶了他的后背一下,说:“他们能让二十万鞑虏灰飞烟灭,我郑家还能如何让鞑虏好看!!我再问你,如之奈何?!”
定远侯郑联的后背钻心地疼了一下,想想说:“定让汉唐集团知道我郑家军也是一流强军,他们报纸上都说过!”
永胜王郑彩这时哀叹了一口气,算了,我郑家无人啊,二弟只是一个性情中人——无可大用。
定远侯郑联忽然听到大哥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松开了他。
这绝不是伪做了,他爬起来时,看见大哥真是一脸的失望,都可以让他看出来了。
永胜王郑彩说:
“二弟,你记住吧,鞑虏现在是他们的死敌,对我郑家来说不重要;郑家军无论如何善战,也不重要,我等打不过他们的!
但是,我要你向他们表现出,我郑家对军队的掌控力!
你要极力表现你对郑家军有最高的掌控力,可以以一人之令让他们去生去死!
必须让他们去一批人送死,必须以犯军纪为名杀上一些给他们看!!”
定远侯郑联低头想了想,说:“我明白了大哥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