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陷入昏睡的折鸢彼时正和玄羲处于对峙的局面,她眼前的玄羲冰冷的眼眸中没有一分柔情。
玄羲手中迅速祭出一把剑,剑尖直指折鸢的心口,冰冷的话语似乎真的能将人冻僵,他道,“孽障折鸢,若不是你,妖兽一族与神族怎么会死那么多人!”
折鸢拼命的想解释,可是最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毕竟这样的玄羲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就连解释的话都不知从何说起。
玄羲见她不说话,眼中的情绪更是复杂,但折鸢未曾望见,玄羲嘴角缓缓勾勒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便在电光火石之间,噗嗤一声,玄羲手中的剑已经刺进了折鸢的胸口,明明是没有心的。
可是折鸢却觉得很疼,疼到她快要窒息,她不敢置信的双手握住那把冰凉的剑,就连那锋利的剑刃划破她白皙细嫩的手也不自知。
明明是同一个人,可是,现在的玄羲却让折鸢感到陌生的很,好像以前真的是她在做梦,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梦,一场她自己编织给自己的梦。
折鸢听见那个俊逸非凡的男子毫不留情的便拔出了刺入她胸口的剑,像是嫌恶心一般,还从袖中拿出帕子,好整以暇的擦着剑上的血,仿似她的血是什么污秽之物一样。
其实一切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折鸢望着那个男人的身影,她的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胸口,那里的血正留的泛滥,甚至如同流沙一般从她的指缝中流淌出来,她哭吼道,“帝尊,难道你真的不记得折鸢了么!”
那个男人身子微微僵硬了一瞬,而后冷淡的笑着,“记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