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子初又在禁狱里过了几天,身上的伤有了司药的调理已经好多差不多了,她望着司药略有些沧桑的面容,道,“司药神君,子初是从心里感激你的。品 书 网 ( .. )”
如今,敢来给她治病的也只有司药神君了吧。
也是因为,司药一直吊着她的命,寒毒发作的那些日子才能安稳的过去吧。
司药半垂着眼望着子初,幽叹了一声,“子初,你这样反倒是让我惭愧了!”
那一次,她受罚时,他选择了冷眼旁观,因为,子初是神魔的结合,可是,这么多年,他看着她长大,她是如何的脾性他自然是清楚的,虽放荡不羁,顽皮了些,但确实没有做过危害六界之事。
子初喝下那碗浓稠如墨汁一般的药,只觉得口中尽是苦涩的味道,道,“神君,子初有个问题。”
司药笑道,“子初何时这么客气了,有什么就问吧。老朽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子初擦了擦嘴角的药汁,如同星辰般璀璨的眼眸中光华流转,似乎又燃起了火焰,“墨泽手中的那块金印你可曾见过?”
司药摇摇头,完全迷惘的神态,“什么金印?”
子初默了一瞬,还是选择了沉默,如今,司药知道的越少对司药越是安全,于是子初说道,“想必是子初看错了。”
司药拍了拍子初的肩膀,神秘莫测道,“彼岸花灵我倒是知道。”
当时司书离开之时,便嘱托司药盯着此事,而这么多日子过去了,司药总算是有些进展了。
子初眼中燃起的光芒更甚,迫不及待道,“司书曾说,心头血,解鸢花,铸彼岸花灵。”
司药神君捋了捋胡子,意味深长道,“司书说的只是表面,子初你可明白司书的意思?”
子初恁的摇了摇头,她的却不明白,她带回解鸢花的时候,也曾经将心头血滴在了解鸢花上,可是什么异像都没有出现,更没有所谓的彼岸花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