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二字一出,众人齐惊,庞敬州明明十分恼怒,但却露出忌惮之色。
柴副主任平静地说:“方大师要和我一起回去。”
知道柴副主任背景的人更加诧异,没想到一个年轻人竟然能让两个人联手力保。
庞敬州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两个保镖,咬着牙说:“既然是冷家的人,那我就给你个面子,你们走吧。不过,以后谁信这个叫方天风的骗子,谁就是不给我庞敬州的面子!就是跟我庞敬州做对!”
庞敬州一跺脚,整个云海市都要抖三抖,他这话分量极重,可以说几乎断了方天风在地产界发展的可能。
方天风最受不得威胁,讥笑道:“庞首富真是好大的威风!还真以为云海市是你家开的?你有什么本事都冲着我来,我全都接下!今天我能解决两个保镖,明天就能解决任何人!秋后的蚂蚱!”
庞敬州勃然变色,眯着眼,如同凶狠的虎狼一样盯着方天风,但最终没再说什么。
虎狼不上前,就是怕了!
柴副主任和沈欣都面不改色,孟总却跟吃了苦胆似的,满脸痛苦之色。
柴副主任了孟总一眼,然后说:“各位喝好,我们先走了。”
孟总轻叹一声,跟在柴副主任身后,既然柴副主任选择了方天风,他就断了跟庞敬州结交的念头。
柴副主任特意着方天风说:“走吧。”
四个人向外走去,方天风在最后,踏出门口的时候,方天风回头向众人,并使用望气术。
方天风脸上浮现一抹奇怪又自信的笑容,转身离去。
走出门口,石伟城三人跟上,但因为柴副主任面色不好,谁也不敢发问。
回到包厢,众人落座,石伟城才紧张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我们来的时候,只到那个保镖飞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庞敬州怎么说这种话,怎么得罪他了?”
孟总喝了一杯酒,唉声叹气:“别问了,既然发生了,说再多也无补于事。”
方天风微笑说:“我都不着急,你们急什么?没必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程总全力压抑心中的兴奋,脸上恶毒的笑容一闪而过,然后装出一副好心的模样,说:“小方啊,来之前我怎么跟你说的?不要以为庞敬州那么好骗,现在砸了吧?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做人,别总想着一步登天。不过,得罪庞敬州的人从来没好果子吃,我劝你还是去外地避几年吧。”
柴副主任突然发话:“程总,我们有事谈,你先走吧。”
程总的脸唰地一下变白,柴副主任现在下逐客令,等于翻脸!
程总用哀求的目光向柴副主任,柴副主任却转过头,盯着包厢内的水墨画。
石伟城毫不客气站起来,打开房门,说:“程总,请吧。”
程总沮丧地站起来,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向外走,走到门口,他低着头,愤怒地说:“方天风,我不会放过你!”
方天风却不屑地说:“我都说过,你没有机会,也没那么多时间。我劝你,还是准备一下后事吧。”
程总还想说什么,石伟城却不客气推他出去,重重关上门。
“什么玩意儿!早就他不顺眼了!”石伟城愤愤不平说。
柴副主任默默地喝酒,几次欲言又止,包厢内气氛很压抑。
孟总打破压抑,问:“方大师,你说齐主任只能活半年,有几成的把握?”
方天风微微一笑,说:“任何事情都可能有转机,我只有九成九的把握。”
孟总却兴奋起来,向柴副主任举起酒杯,说:“如果方大师算的准,那我要提前恭喜了,柴大主任!”
柴副主任却略显苦恼,说:“庞敬州的能量很大,且不说还有他父亲留下的人脉,关键是他和那位的关系人尽皆知。那位不失势,他永远不会有事。”
方天风不知道是说谁,但也明白这时候不应该多问。
不过,方天风笑了笑,说:“我的确不透庞敬州的未来,不过,那个包厢里的八个人,半年内至少有三个会出大问题!而且,他们三个全都受庞敬州牵连,我就不信他庞敬州会一点事没有!”
连一直宠辱不惊的柴副主任也为之动容,急忙问:“哪三个?”
方天风说:“一个是项副市长,一个是齐主任右面的人,第三个自然就是齐主任,至于那个纪总,牵扯倒不深,但也不好过。”
其余人立刻回想,齐主任右面的人是元州地产的股东,而庞敬州就是元州地产的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