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妖往方天风怀里一靠,芬芳的香水味钻入方天风的鼻子,挑动他的情绪。
可惜这里还住着沈欣和姜菲菲,方天风得疏远聂小妖避嫌。
“红酒香槟啤酒乱七八糟一起喝,不晕才怪。”方天风没好气地说着,生硬地拉着聂小妖继续往卧室走。
聂小妖突然低下头,轻声说:“你还是那么讨厌我。”她的声音充满挫败感。
聂小妖的声音太媚了,完全展现出了女人的柔弱,方天风差点要安慰她。可方天风终究是修炼天运诀的人,又深知聂小妖的性格,她绝对不是真正感到失败,只是以退为进。
“你知道就好。”方天风连推带拉把聂小妖弄到床上,正要走,聂小妖叫住他。
“你等等。”聂小妖说。
“什么事,说吧。”方天风背对着聂小妖。
聂小妖看到方天风竟然不转身,哪怕知道他在避嫌,脸上也浮现一丝羞恼,但很快咬牙咽下这口气,说:“你我当时只不过是误会,后来小事越积越多才演变成那个样子。你至今都不肯原谅我?”
方天风轻哼一声,当年他看不明白,真以为是误会,但现在已经明白,聂小妖进入公司后想要立威,当时方天风正好和她有了小误会,于是她借机生事。
说白了,当年的方天风就是办公室斗争的失败者而已。如果当年方天风屈服,聂小妖或许不会接连打压他,但方天风向来不肯低头,两个人的矛盾才难以化解。
方天风说:“我很感谢你帮过菲菲,以后有机会,我会还你这个人情。另外,希望你聪明点,不要闯入我的生活。”
“你难道就不能原谅我?”聂小妖愤怒地问。
“跟原谅不原谅无关,你喜欢控制玩弄男人。我却不喜欢被人控制玩弄,你我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你找你的金龟婿,我当我的好房东,井水不犯河水。睡吧,别乱做梦,过去你控制不了我,现在更没机会。”
方天风说完关门离开。
聂小妖恼羞成怒。她有过许多目标,也遇到过无法驾驭而放弃的人,可她没想到,一个从来没走进她视线的男人,竟突然化为一座她只能仰望的高山,而且还笑她别做梦了。
“咱们走着瞧!像你这种有神秘背景又年轻的男人。可是我聂小妖的首选猎物,我怎么可能放弃!连你都征服不了,我拿什么去对付那个贱女人!”聂小妖双眼燃烧着仇恨的怒火,但看上更加美艳。
第二天一早,别墅里格外热闹,女人们说说笑笑谈论昨晚的事,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还有人开玩笑说方天风昨晚一定做了坏事。
吃过早饭,众人陆续离开,安甜甜今天休息,夏小雨上夜班,两个人留在家里收拾,方天风则送姜菲菲去上班,然后去给何老治病。
治完病方天风要走,但被何长雄叫进家属陪伴房里。
方天风看何长雄一本正经。问:“怎么,有重要的事?”
何长雄有点不好意思,说:“其实不是我有事,是我帮一个朋友问问。最近新闻你看了吧,石油系的事。”
“被抓了好多人,这个我知道,不管什么原因。违反党纪国法,就应该抓。”方天风也一本正经说。
何长雄笑了笑,说:“是这样的。当年分蛋糕大潮,我那朋友年纪小。没机会参与。前一阵分铁道部这块大蛋糕,他不能插手,就想找人问问这次能不能从石油里面捞点。”
“啊?”方天风愣了一下,很快醒悟过来,什么改革什么下岗对平民来说意味着“阵痛”,但对权贵来说,却是一次把国有变为私有的大餐。
方天风说:“听新闻说,铁道部不是亏损吗?不是什么负债吗?怎么成蛋糕了?”
何长雄笑道:“不这么说,怎么引发民众愤怒?不这么说,怎么为分拆铁道部铺路?不这么说,怎么隐瞒他们的真正目的?你以为那些媒体那些记者是真想为民众披露真相?”
“我没怎么关注铁道部,里面水很深?”方天风问。
“何止很深。你如果一直关注前一阵的新闻就知道,先是有报道说铁道部资产4.3万亿,负债2.6万亿,负债率是60。结果媒体和网络沸腾了,很多人抨击2.6万亿负债如何如何,大量转帖抨击铁道部。可稍微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负债经营太正常,房地产上市公司平均负债率一直超过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