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风刚回到家,就接到何长雄的电话,何长雄说有急事,让方天风在家里等着。
门铃声很快响起,方天风不紧不慢打开门,请何长雄进来。
何长雄看方天风一脸平静,一边脱鞋一边说:“都火烧眉毛了,你还这副样子?你是不是功力失灵了?”
“怎么了?”方天风好奇地问。
何长雄说:“我刚从军方朋友那里收到消息,天神教的蓝大主祭跟卫宏图准备联手对付你,我接到消息就赶来了,一秒钟都没敢停啊。”
方天风却微微一笑,问:“军方朋友?消息比国安还灵通?”
何长雄说:“不是一个系统,论强势程度,军方情报部门稍胜一筹,而且双方职责不同。地方国安都和公安在一起办公,不用想就知道哪个部门厉害。你怎么不问重点?重点不是消息来源!”
“这件事我几天前就知道。”方天风说。
“那你还跟没事人似的?天神教那帮人虽然平时没什么力量,但闹事的本事可很不一般。你要是早找我,我给那个蓝大主祭递个话,应该能提前制止,现在向家都参与进来,我开口未必有效。”何长雄眉头紧锁。
方天风说:“你放心吧。我这几天一直在准备,又不是整个天神教,只不过是一个主祭和一个紫袍大主祭而已。”
“你不会直接出手杀人吧?”何长雄疑惑地看着方天风。
方天风微笑道:“出手杀人得分情况。如果有比杀人更好的惩罚方式,那一定要用更好的。”
何长雄来了兴趣,问:“你说给我听听,你如果不杀人,怎么解决。”
“用他们最恐惧的方式。”方天风的声音和以前一样,但落在房间里,却发出刀剑交击的声音,高亢清脆。
何长雄无奈地说:“那你是不准备告诉我?”
“等到那天你自然知道。作为我离开东江前往京城的闭幕之作,我会让那些潜藏在暗处的敌人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威能。”方天风微笑着说。
何长雄立刻像是坐不住的猴子一样,百爪挠心,说:“好!那天我也去!我倒要看看是全国最大的斜教、不、宗教厉害,还是你方大师厉害!”
方天风说:“如果我没猜错,既然卫宏图想要利用天神教对付我,一定也会跟宗教局和国安十二局在东江的人打招呼,让他们别过度插手这件事,对不对?”
何长雄点点头,说:“理论上是这样。卫宏图在婚礼上被你气成那样,才跟天神教联手对付你,如果成功,上面或许懒得说什么。但如果失败,并且导致信徒冲击zhèng fu,那他的前途到此为止。毕竟在上级看来,卫宏图的行为是在勾结宗教力量谋私利,但受损的却是党和zhèng fu的形象。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不会让宗教局和国安的人过度插手。”
“也就是说,如果蓝大主祭和蒙主祭在圣菲亚广场发表演讲,官方人员不会参与?”方天风问。
“不是不会参与,而是会在远处密切关注。现在早就不需要和以前那样挤在人群里,现在有各种仪器设备,广场周围都是建筑,随便一件房屋就可以完成监控。甚至于,他们用的讲台下面,就有窃听器。”何长雄说。
方天风说:“和我之前猜的一样。如果国安的人没有第一手资料,就没办法给上级证据,就算我闹得再大,上面也不会关注我吧?”
何长雄自信地说:“那些人自然知道什么人该盯着什么人不该盯着。除非是最高局那个层次的人物发话,而且还是分管国安的,否则他们不会过度调查你,他们不是傻子。只要他们没有直接证据,绝对不会上报。”
“那就好。”方天风说。
送走何长雄,方天风继续修炼。
到了晚上十点,家里人陆续睡觉,宋洁还是继续学习,方天风在二楼的书房陪着她。
临近十一点,宋洁睡意袭来,有些撑不住,方天风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送入一丝元气为她提神。
宋洁立刻睡意全无,jing神振奋,冲方天风笑了笑,目光清澈却有淡淡的诱惑,然后继续学习。
方天风敏锐地觉察,宋洁不过简单一笑,她的媚气立刻涌动,吸引方天风。她并非主动想勾引方天风,但因为她心中想着方天风,媚气必然为主人服务。
方天风身为天运门人,对气运极为敏感,如果媚气的主人对他有敌意,那么哪怕媚气达到最强的合抱粗,也不会让他有丝毫的动摇,因为天运诀会全力反抗
但是,如果一个女人全心爱着方天风,媚气就会疯狂吸引方天风和他的魅气,偏偏这种媚气没敌意,天运诀根本不会主动反抗,再加上天运门人对气运太敏感,所以相同程度的媚气对方天风的吸引力比对普通人强烈几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