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莉娜卡芙公主一心软,噗嗤一笑,“陛下不必对我这样,陛下想怎么样都可以,没有人可以阻止陛下,可能是我多事了吧。”
“有什么公文送来没有?”萌总裁将话题岔开,他知道卡特莉娜卡芙公主现在对赵轻萝很是反感。
“没有什么需要陛下直接处理的大事,陛下可以休息了。”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回答,停了一会,脸上浮着狡狯的微笑补充说:“我不会为难赵轻萝的,陛下可以放心。”
“我才不怕你为难她,我真的只是将她当成普通的女秘书,我可以向你保证,绝不会再主动找赵轻萝说话。”萌总裁笑道,他显然是事先准备好这句话。
“我们的行程都安排好了吗?”华皇问道,做手势要卡特莉娜卡芙公主的光滑丰满的手上捏了捏。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正在帮华皇洗脸。
几名美女秘书在帮华皇洗脚,天气太冷,华皇今天不洗澡了,要不然,即便是冬天,华皇一般也是每天洗澡。
“都安排好了,从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穿过去,先访问巴尔干半岛地区的几个小国,然后前往奥匈帝国和德国,意大利。”卡特莉娜卡芙公主汇报道。
萌总裁沉默了一会,随即一种温和的而又有几分凄恻的微笑流露在他的好看的面孔上,“很好。”
已经换上了睡衣,躺在床上的萌总裁感到清爽,芬芳,健康和肉体上的舒适,他两腿微微交叠,喝了一口牛奶,在睡前阅读公文和报纸。
华皇看公文,其实也就是看个目录,卡特莉娜卡芙公主会将每天汇总到总裁秘书处的各种要闻,需要查阅的,和需要批复的,都做一个简单的记录,华皇通常都只不过是看一看而已,具体的事情,总裁秘书处其实是很少揷手的。
华国已经形成了一套颇具现代化色彩的高效的行政体系。
华皇侧躺着,把公文拉到面前,迅速地阅过了两件公事,用粗铅笔做了些记号,就把公文推在一旁,端起牛奶杯子;喝了一口牛奶,一面打开油墨未干的华粹晚报,开始读起来。
每天读华粹晚报,这是华皇一天要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如果不做嗳的话,接下来就是睡觉了。
虽然华皇对于科学、艺术和政治并没有特别兴趣,但他对这一切问题却坚持抱着与大多数人和他的报纸一致的意见。
只有在大多数人改变了意见的时候,他这才随着改变,或者,更严格地说,他并没有改变,而是意见本身不知不觉地在他心中改变了。
华皇并没有选择他的政治主张和见解;这些政治主张和见解是自动到他这里来的,正如他并没有选择帽子和上衣的样式,而只是穿戴着大家都在穿戴的。
生活于上流社会里的华皇,其实已经有点和社会实际脱节的危险,但是华皇并不怕这样,作为一个皇帝,似乎很难避免和老百姓的生活脱节。
而且,这个国家,好像一直都是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在帮助他打理,他只是一个静悄悄的旁观者,华皇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开疆拓土,发动战争方面。
华皇不好战,但是好大喜功,喜欢国家在他的手上变的越来越大,这会让华皇感觉很爽,是除了做嗳之外,华皇重生之后,能体会到的最爽的一件事情了。
华皇的卧室有一张巨大的世界地图,每当华国打下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会变成红色。
现在的华国地图,早已经不是鸡冠的形状,而像是一头小肥猪,圆滚滚的。
如果说华皇爱自由主义的见解胜过爱他周围许多人抱着的保守见解是有道理的,那倒不是由于他认为自由主义更合理,而是由于它更适合他的生活方式。
华粹党是一个资产阶级的政党,吸纳地主阶级,完成整个国家的资产阶级变革,加快国家的开化速度,这是华粹党目前的唯一目标。
单一的政党,权力高度集中在华皇一个人的手里,华国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唯一的风险便是华皇日益膨胀的野心。
华皇已经不满足于在亚洲范围内维权,他的视角已经洒遍了全世界。
萌总裁关心欧洲的时局,喜欢看俾斯麦和贝斯特伯爵写的文章。
贝斯特伯爵(1809—1886),是奥匈帝国首相,也是俾斯麦的政敌。
看过报纸,华皇喝完了温热的牛奶,搂着卡特莉娜卡芙公主,甜甜的睡了过去。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则轻轻的在华皇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她没有华皇的心这么大,卡特莉娜卡芙公主的本意不赞成对日本的扩张,本来打到这个份上,让日本人赔点钱,见好就收,尽量避免发生大规模的冲突,避免和英国人,还有法国人增加摩擦,就可以了。
这样的话,就不用去欧洲寻求什么盟友,这是卡特莉娜卡芙公主的主张,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其实,从根本上,也算是一个保守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