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亲王大吃一惊,心里涌起阵阵不悦之情,之前就是说让宫内指婚,没想到太后推脱的这么久,自家说了人选,这会子又说是不行,恭亲王微微不悦,“请太后示下。”
“景寿的儿子身体不好,怎么能把荣寿下嫁给他,”太后的声音里才透着不悦,“若不是我把两个人叫进宫让太医查了查身体,把过脉,我还不知道智瑞身子不好!”
恭亲王原也不知道景寿的儿子身体不好,素日里见得他似乎只是文静了些,不似习武之人,没想到居然是身子不好,想到景寿苍白的脸走出去,恭亲王心里一阵腻歪,“敢问太后,不知道智端身子那里不好?”
“你还不相信我吗?”太后说道,“太医说,智端得的是痨症!这病可不是玩的!如今虽然不显,可将来必然是要出大问题的,我就怕太医诊断有误,又把景寿叫了进来追问于他,这才问了出来!”
没想到景寿瞒的自己这样深,要知道,自己可是他妻子六公主的同胞兄弟!恭亲王悚然而惊,这样年纪轻轻就得了痨症,这可是绝症,治不好的,将来自己的女儿过了门怕就要守寡!
想到这里,恭亲王不免冷汗淋漓,“多谢皇太后,不然奴才就要吃了大亏了。”
“这家世人品如何都不紧要,关键是要身子康健,若是大公主嫁过去,没几年智端就出了事儿,岂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太后摇摇头,“天家的女子,自然不能改嫁的,这样冒然不知根知底嫁过去,将来这一辈子就毁了!你也太不仔细了!”
“是,奴才有罪,请皇太后恕罪。”恭亲王心悦臣服这样说道,“幸好皇太后明察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