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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喝酒有点猛上了头,看东西都觉得是歪着的,走起路来更是脚步不稳。为了维持身体平衡,走到门口有棵巨大银杏树的酒吧门口时,生生累出一身的汗。
刚才路过的时候,依稀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坐在靠河的散座儿上,灯光明明暗暗地打在他身上,侧脸与何连成一模一样。
因为孟凡坤一直跟在我身边,我又喝了不少,脑子转得不够灵活,刚才走到桥上以后才猛然回过神,坐在那棵大树下面,背对着我的人是何连成。于是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支走了孟凡坤,自己走了过来。
此时,那张桌子旁空无一人,只剩下一盏挂在上面的灯还在摇晃,就像刚刚有人离开一样。我站住脚步,揉了揉眼,不知道看到的是醉影,还是错觉。
我失望地摇了摇头,最近心里对他的思念越来越厉害,简直快魔怔了,每看到一个背影相似的,都恨不是跑过去看看正脸儿。
这时孟凡坤已经找了过来,手里拿着一盒烟一个火机,递过来问:“林姐,你在找人吗?”
“好像认错人了。”我也不多解释,和他一起回了酒吧。
郑海涛几人都喝嗨了,于淼和许晚云两个人在争麦克风,小脸蛋儿都都红扑扑的,眼睛亮得像夜里的猫一样。
包间里没找到陈晓彤和方豆豆,郑海涛非常大声地说:“林姐,今天正巧赶上酒吧的假面舞会,他们……几个……”他说着打了酒嗝又说,“咱们也去……”说着又指了指正在唱歌的许晚云和于淼说,“她们两个不会,姐姐陪我去跳……”
“林姐,你喝得有点多,我去倒杯热水给你解解酒。”孟凡坤倒是个有理智的,他一把推开要过来拉我的郑海涛,把他按到沙发上,然后转身出去给我倒水。
“好。”我点头应了一声,坐在沙发上休息。
他们几个精力旺盛,怕还要再玩一两个小时。我最近半年以来,基本没去紫金台,养成了早睡的习惯,看看时间到了十二点半,眼皮有点困乏了。
孟凡坤转身出去以后,郑海涛马上站了起来,推着我的肩膀说:“姐姐,难得做下这么大的项目,咱们也该高兴高兴,不是……你陪我下去呗……”
我揉了揉头,说:“喝多了,头疼。你自己去玩吧。”
“姐姐,没事儿,跳舞出出汗,一发散就好了。”郑海涛的理由很充分。
我还没想出更有力的理由,就被他连拉带扯给拽下了楼。
走下楼梯,我才发现一楼大厅果然正在举行气氛火热的假面舞会。
无数个年轻男女戴着不属于自己的面具,在舞场疯狂地跳着。
可能是因为有一张面具挡住了自己平常的矜持,每个人的动作都狂野火爆,特别是一些单身男女,不知是否认识,却在舞池里毫无忌惮地互相厮磨着身体,场面火爆异常。
郑海涛把我拉进舞池,才跳了两圈我就找不到他戴着蜡笔小新的脸。郑海涛本来就是个性格比较欢脱的,我就不该被他拉下来。这下好了,他不知道疯到哪儿去了,我一个在狂欢的人群里,忽然觉得孤独没顶。
我想穿过人群回到楼上,或许坐在沙发小睡一会儿才是此刻最适合我的运动。可是,我小看了人们对于假面的热情。我每走一步都会被某个面具男拦住,动作间都是挑逗。
我有点手足无措,在我熟悉的音乐声里,我迷失了自己,被几个人围在中间,每个人都做出一副邀舞的样子。
此时一个戴着无面男面具的人突然被人群挤了过来,他那张面具我很熟悉。是《千与千寻》里无脸男的面具,画上去的嘴角上扬,似乎笑非笑的样子,一对无辜椭圆形的眼睛也是画上去的,只留了两个小圆孔,看不清后面戴面具的眼神。
他的身材很好,节奏感超强,每一个步子都落在鼓点上,娴熟的舞技让另外几个人知难而退。
他围着我跳舞,舞技很好,我几次推开他说:“对不起,我不喜欢跳舞。”
他对我的话充耳闻,反复炫着自己的舞技。我真没有跳舞的心思,被郑海涛强行拉下来以后,他转眼又不见人影,心情有点不爽。
我被他差不多纠缠了十几分钟,他的舞技已经若得舞场里的人注意,周围的人甚至给我们让开了不小的一片空地儿。
我被这个行动古怪,哑巴一样的怪人搞得有点下不来台。
郑海涛不知道啥时候扭了回来,看到那人挑衅一样的舞技,对我说:“姐姐,上。我就不信你秒杀不了他,你身材比他好多了。”
其实很多时候,人被架到一个位置上以后,会激发一些潜能。更何况,我只是今天没心情跳,而不是不会跳。
我的性格就是这样,被逼到没有退路的时候,就会反击。
我藏在面具后的脸露出了笑,心里那点不肯输的倔劲儿被挑了起来。我几步跟上了节奏,与无脸男斗起舞来。
酒吧的dj很擅于调动场内的热情,舞曲越来越劲爆,节奏也越来越快。这种快节奏的舞曲,不要求你有多专业舞技,只要胆子大跟得上节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