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刚才何连成指天骂地的发誓的时候,忽然大脑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这一点。
何连成脸上的灰色终于褪去,他握着我的手说:“好,我现在就订房。”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下楼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那家在西山环绕当中的超五星酒店。
他订的房间在二十六层,是翰华招标时包下来的那一层。下了电梯以后,服务生带着我们来到其中一间房前,帮我们打开房门,并插好房卡说:“祝您愉快!”然后退了出去。
等了十分钟,何连成有点紧张地看着我说:“你去?我去?还是一起去?”
我抱着一定要洗白何连成的念头,在找着整个事件的破绽。听了他的话,我看了看睡着的宽宽,把他放到床上,两边都用枕头挡住怕他不小心翻身掉下床来。
何连成比我还紧张,他下意识在自己的衣服上抹了一把手心的湿汗,才拉开房门。
我们装作无意地走到走廊尽头的露台上,站了一小会儿又走了回来,暗暗数着房间……
终于数到八的时候停到了何连成上一次住的2619房间,他脸上泛起了红色,偏头用略带湿意的眼睛看着我。
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一间房之差竟然被人做下了局,真是万万没想到。
我们二人装作无事的样子回到这一次订的另一侧的房间,一进门何连成就把我紧紧搂在怀里,嘴巴凑上来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我没有和别的女人乱搞,你以后不许,不准,不可以再怀疑我。”
“好……”我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吞进肚子里。
他很久没有这样疯狂过,每一个吻都用尽全力,唇不安分地从我的额头面颊一路吻到颈窝……
终于两人吻到不能自禁,他抱起我走向浴室。我飞快地看了一眼还在睡的宽宽,俯在他怀里低声说了一句:“孩子还在房间,不要这样……”
“睡着了……”他声音低醇,就像是沉年美酒一样,听到耳朵里有说不清的醉意。
淋浴喷洒而下,热水珠落到干涸的皮肤上有针钆一样的微微刺痛,他凑过来带着迷蒙的水意吻上来,一寸一寸侵占着我的领地。
我觉得满脸满身都是水,眼前迷雾一片看不清楚东西,只有他的眼睛明亮却带着深深的爱意望过来。我被他吻得呼吸急促,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被挤压出去,不由仰起头,想让自己客得到更多的空气。
他双手抱起我的腰,我整个身体悬空,然后靠到了冰凉的浴室玻璃上。皮肤再次被极热和极冷刺激得起了一层订酥的小疙瘩。
他抬起我的一条腿,身体与他紧密契合……
水雾迷乱了一切,我像一条没骨头的鱼一样挂在他身上,没了反抗思考和配合的理智,只有本能……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他笑吟吟地吻醒我。我一睁眼就看到了宽宽一对干净清澈的眼睛。他手里抱着奶瓶正咕噜咕噜地吃着,看到我看他,咧嘴一笑,白色的奶汁从他嘴角流了下来。
我伸出手帮他抹干净,用手撑了一下枕头想坐直身子。
这一动才知道,全身酸软得厉害。何连成笑吟吟地望着我说:“昨天晚上……我没忍住……弄疼你了……”
看他在宽宽面前有点小尴尬的脸,我心里有点看他吃瘪的舒爽,扫了他一眼说:“再有几个月,你可真不能这样了啊,马上就要学说话了呢。”我戳了一下宽宽可爱的小肉脸儿说。
“知道了。”何连成难得脸红到了脖子上去。
昨天晚上的一切已经很清楚了,于淼一直在说谎。从监控录像里看到是于淼进了何连成的房间,实际上真正数了一下才发现,她进的房间是何连成的隔壁。录像拍下来的这一排门牌号,是被人故意动过手脚的。甚至监控录像都有可能是掐头去尾做了拼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