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莫凡早就有想过了。

“你以为是我杀了冷猎王吗？？”

“没错，我参与了猎杀，可那个时候的我，不过是他身边的一条狗。”

“是他教会了我如何伪装，是他教会了我如何扩张……”

“你可知道，其他那些优秀猎所、猎王们正在做委托？”

“你们所有人，都在为他服务！”

“他将前所未有的强大！！”

“他是谁，你难道还猜不到吗！！”

陆昆说完这些话，身体就彻底化为一缕残烟，消散在了空气中。

莫凡听陆昆得这些话，感觉他加入了什么邪教一样。

不过，他所说的委托人……

值得深究和深思。

……

陆昆消亡，整个小镇那些受到强烈控制的人立刻昏厥过去了。

包括狱警和囚徒，他们变得无比疲惫，唯有昏睡才可以勉强维持他们的身体机能。

某些负面情绪的涌现，是一个人自我形成的一种保护意识，就像过度劳累会抱怨一样，抱怨了才会去调节去休息。

小镇里的这些人被控制了心智，忘记了调节，忘记了休息，对他们来说其实就是精神的一种摧残，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垮掉。

红魔陆昆可不是在做什么好人，在励志人民群众，他是在榨干这些人的生命活力。

机器过度运作都会发热报警，何况活人呢？

……

莫凡在原地，等待魔法协会那边的人前来料理。

要处理好这样一个大摊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那本就是他们的职责，莫凡懒得操心。

“灵灵，你可以安息了……我的意思是，你父亲可以安息了，你自己可以放下了。”莫凡用手拍着灵灵的小脑袋。

一头瀑布乌黑的大中分，其实已经表明灵灵长大了，该放下的，早就放下了。

“这个家伙，不是第一代红魔。”灵灵说道。

“我知道，不过那家伙妖言惑众的话，你不用当真。”莫凡说道。

“嗯，但他也透露了我们一些比较重要的信息。”灵灵显得比较平静。

“你听出些什么了？”莫凡问道。

“这份委托，是我父亲很早就发布了，可到现在才落到我们的手上，只有一个解释。第一代红魔杀死了我父亲，并窥视了他的记忆。”

“第一代红魔用这份记忆，前往了猎者联盟，伪装成我父亲的样子，收回了这份会给他带来无穷无尽麻烦的委托书。”

莫凡听着灵灵的分析，不禁一阵冷颤。

对啊，红魔可以窥视记忆，那么冷猎王一旦被他杀死，关于委托书的事情，第一代红魔怕是也会知晓！

那么委托书最后延迟了这么多年落到自己手上。

莫凡现在只是大致确定。

陆昆只不过是第一代红魔的分身，或者后几代小红魔。

“我想发布这份委托的人，应该是第一代红魔一秋。”

“毕竟，只有他能够拿到我父亲的这份绝密委托书。”

灵灵异常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