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吗?”徐长青的视线在心中的念头浮现出来的时候,也落在了头顶的周天星辰图上,并且回想起了之前伯纪和周天星辰图共鸣是出现的那股力量气息。
虽然当时出现的那股力量仅仅只是在激发伯纪的灵魂灵性,让其自身灵魂发生蜕变,而不是改变伯纪身上的气运命数,但单单能够补全灵魂缺失这一点,就已经足见这件和大道图气息类似的宝物的不凡之处。既然有这样针对灵魂的神奇力量,那么蕴藏短时间改变其他人气运的力量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了这里,徐长青便从地上爬起来,快步走到了伯纪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伯纪打开门,见到徐长青正准备问有什么事的时候,徐长青却先行问道:“伯纪兄,你当年布置这星辰图的时候,是否写下什么笔记之类的东西?”
伯纪并没有在意徐长青这种无礼举动,反倒很欣赏徐长青对那星辰图的专注态度,在将徐长青让到屋内后,才摇了摇头,道:“我虽然留下了一些笔记,但如果长青兄想要从我那些笔记中,找出那副星辰图的奥秘,恐怕会很失望。”
“此话怎讲?”徐长青问道。
“说真的,我直到今日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将这星辰图给完成的。”伯纪苦笑了一下,说道:“或者可以这样说,我现在对这幅图的了解,一点也不比长青兄你知道得更多。”
伯纪的说词让徐长青内心的一些猜测多了几分正确的把握,但他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反倒又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我也说不清。”伯纪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跟着走到了自己房间的书柜前,仔细的在书架中找了一会儿,从中抽出了一本笔记样的书,递给了徐长青,道:“这就是我那些年做的笔记,你看了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见目的已经达到,伯纪也不愿意过多深谈,徐长青在接过笔记后,便起身告辞,又回到了大殿内,席地而坐,仔细的翻看起来。
伯纪虽然说这本笔记是当年他布置此图时的记录笔记,但内容却和他说的完全是两回事,这里面的内容非常混乱,既有星象草图、也有一些梦呓般的胡乱言词,整体感觉就像是一个陷入疯狂的人将他脑子里那些疯狂的想法写在了纸上一般,让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无法从中看出任何有用的内容。
“难怪他会是那样的反应?”将整个笔记草草的翻阅了一遍后,徐长青便轻笑了一下,摇着头说道。
虽然,这本笔记的内容不可能给徐长青提供任何能够对解析那周天星辰图有帮助的资料,但却也并非是一无是处,至少其中提供了一条线索,而这条线索正好也证明了徐长青之前猜测周天星辰图核心的那件宝物能够改变气运一事很可能是真的。
这本笔记的内容非常混乱,任何正常人都无法从中解读出任何有用的东西,但这些内容却暗藏了一条不易察觉的隐线,这条隐线就是每次出现大量星象草图的时间。
这些草图出现的时间单单从笔记上来看没有任何值得探究的,但如果将这个时间套上一本名为异闻草鉴的书籍上,便会发现将这个时间往后拖一天,牧城内便会发生一些古怪的事情,这些事情大多都是牧城的人会莫名其妙遭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祸事,仿佛整个牧城的人同一时间都变得倒霉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