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以柔警觉起来举着打火机慢慢的靠近发出声音的地点。
“救命啊!救救我。”
突然听到有人求救的声音,柯以柔稍微放心,小心翼翼的拨开高过人头的杂草,看到一个脸肿得跟二师兄似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那人看到柯以柔心里一激动,碰触到伤口,疼得他眼泪鼻涕一起流。
这附近有人在拍戏?第一时间柯以柔的脑海中浮现的是这么一点,后来想想又不对,于是赶紧询问情况,却发现,她只有嘴型没有声音。
惨,该不会是摔下来砸到哪里导致失声,那也太悲催了吧!
那穿着古装的男人也看清楚了柯以柔,眯着眼睛满脸的疑惑,“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这片区域是组织用结界圈起来的一般人进不来,然而他却看到了一个陌生人混了进来,这是怎么回事?
柯以柔发不出声,进一步说,她比躺着不能动的男人更惨,她也是全身的伤。
男人突然发出像鸟叫一样的声音,不一会儿来了两个女人,一大一小,大的十**岁,小的只有八岁这样子。
长得挺标致但是一脸冷漠的女人扫视一下四周的环境,再看看柯以柔,眉头皱紧,拉了下身边的小姑娘,不让她靠近她。
喂喂,我是瘟疫病毒携带者么,有必要如此防范!“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是不是你打伤了阿木。”女人让小女孩去照看受伤的男人,然后警惕性的看着柯以柔。
她不能说话只能比手画脚,一会儿指着天,一会儿摇头晃脑,“你不能说话?”女人再一次开口,柯以柔猛地点头,观察了一下柯以柔,貌似她没有什么危害性,女人稍微放松警惕。
月光穿透树林照耀到大地上,借由着那淡淡的光,柯以柔瞅着这两个陌生的女人,她们的装办还是正常的,这样柯以柔就不会乱想以为自己穿越了。
不过那男的和她们关系似乎不错,那他为何穿着古装躺尸在此?拍戏?不可能,没有摄影机也没有其他演员,难道又是兴趣爱好?柯以柔不由得想起不久前在地下赌城见到的如花。
冷漠的女人瞧她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再看看阿木,暂时先放一下柯以柔这边的事,缓缓的蹲下身子靠近阿木,一把抓住他的手,探向他的脉搏。
如今的阿木,手不能动,脚不能动,真真成了一个废人,小月看着阿木好久,拽了拽小蓉的衣袖,两个人用眼神短暂的交流着,不一会儿,好像小蓉没有采纳小月的观点,小姑娘有点失落,有点难过。
低着头,松开了小蓉的衣袖,从兜里拿出一个竹筒模样的东西,一拉绳头,嗤碰一声如同节日里放烟火一般,一道光从竹筒里头闪出射到暗夜的天空中,炸出一朵花。
一秒钟的功夫,一个黑影在眼前一晃,定睛一看,是一个嬉皮笑脸,贼眉鼠眼的家伙。
“蓉姑娘,那么急传信号发生了什么事?”
“把阿木还有这个人送到医寮去。”冷漠的女人说话也是一板一眼的。“什么?”男人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小蓉嘴巴里说出来的,转头去看了看小月,证实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结果看到小月对着他点了点头。
男人还想说些什么,被小蓉抢先一步:“阿木伤势很重再不救他,手脚就要残废了。”
听到这么一句,阿木再也无法淡定,手脚如果真的废了,那他也就真的不用活了。
不顾浑身的疼痛,死活拽住伙伴,让他赶紧听从小蓉吩咐。
男人没有办法,小蓉的命令他一贯是言听必从的,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于是他向着天空吹了一下口哨,一只巨大的蝴蝶飞了过来身后留下一串星光点点。
柯以柔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这是做梦还是现实?那么大的蝴蝶估计也得七八十斤重,太夸张,太不可思议了!
乘坐着南海蝴蝶到了小蓉所谓的医寮,这不过是一个像北京四合院的独立房子,小蓉的工作室就在朝南的位置。
她话不多说赶紧给阿木治伤,然后随便给柯以柔包扎,说也奇怪,小蓉明明是第一次见柯以柔,但是她却觉得她一点也不陌生,见到她受伤,心里莫名其妙的紧张。
漫长的包扎时间,结果一出来,小月忍不住笑了,朱轻言更加,几乎是笑的前俯后仰的,小蓉虽然没有他们夸张,但肩膀抖得厉害。
原来,阿木和柯以柔都是大面积受伤,包扎完毕之后,除了眼睛和嘴巴,全身上下都缠着绷带,咋一看,跟个木乃伊一样。
此时此刻,柯以柔也管不了什么美观不美观,一心想着快点把伤养好,她的时间有限,不能拖。
可不管柯以柔有多着急,调理好身子能正常行走也用了整整三天时间,今天是拆绷带的日子,早早的,小月和朱轻言就来到阿木的房间,等着。
而小蓉则帮柯以柔解绷带,弄好了便过去给阿木处理。
阿木鄙视的看了两个来看戏的人一眼,然后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小蓉身上,“蓉姑娘,我会好起来吧。”
“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医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