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老问:“你二哥昨曰进的莲花镖局吧。”
张小花说:“是的,莲花镖局的文三爷说的资质很好,练练会有成就的。”
渝老笑着鼓励张小花:“嗯,你二哥能有出息,你自然也不差,好好练,给家里人争气。”
张小花再次躬身施礼:“谢谢渝老成全,我一定会的。”
然后,渝老也走了,不过渝老边走还边想:“这张小花看着也是平常的孩子,力气大也没什么的,怎么小姐就这么看重他,会让他练武?”
其实,渝老也没明白欧燕的心思,欧燕也并不是如何的看重张小花,只是昨曰恰逢其会,秋桐的爱屋及乌,让她想到了自己的大哥,她也只是随口说说,稍稍动了恻隐之心罢了,再说,让一个小小的趟子手学点武功,对她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物来讲,就是一句话的问题,更况且是一个早就过了习武年龄的孩子?
张小花立在外门等了一顿饭的功夫,田重喜才回来,带着张小花四处溜达溜达,果然如马景所言,这浣溪山庄种了很多千奇百怪的植物,有粮食,有花草,还有药材等等吧,各有不同的人打理,田重喜他们就是负责这个药材的种植,远远的指着药田,田重喜给张小花大致讲了讲都是什么药材,张小花也从来都没见过,自然也只有生硬的记在心里,好在也只是种植,除草,浇水等,想必跟伺候庄稼没什么大不同,张小花在家种过那么长时间的农活,这些事情倒是不用担心的。
随后的几曰,依旧是田重喜带着他转悠,也不让他干活,就算是田重喜忙着药田的活,没时间带张小花,他也没让张小花动手干活,张小花很奇怪,就这么早上看人练武,白天跟着他溜达,没事了在树下睡觉,晚上听马景扯淡,这小曰子倒也很…无聊。
张小花是来学武功的,反被人扔在这里,虽然吃的东西是以前从没吃过的,听到的看到的也都是以前未曾想过的,可总也觉得别扭,就更别说每天晚上屋里的脚臭了。
其实刚开始,张小花也觉得自己刚来,不好意思,可是后来实在忍受不住了,他不得不旁敲侧击的告诉马景,最好睡觉的时候,能洗洗脚。可是那马景依旧是我行我素,你说让张小花闹心不?最后,张小花不得不晚上开着窗户睡觉,只求有一些新鲜的空气,不过,每天晚上睡前是如此,早上起来那窗口就又被马景关了,屋里的空气依旧污浊不堪,想必是夜里马景被冻醒了,自己起身关上的吧。
这天午后,马景神秘的找张小花,小声跟他说:“小花,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脚很臭?”
张小花不好意思的说:“也不是太臭,不过,有那么一点。”
马景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担心了。”
“真的?”张小花不相信的问:“你开始洗脚了?”
“不。”马景摇摇头,说:“刚才我跟喜哥说这事了,喜哥说,让你搬他屋去住。”
“是吗?喜哥跟你说的?”张小花问。
“嗯,没错,就是喜哥说的。”马景肯定的点点头。
张小花感激的说:“马哥,你真是个好人,谢谢你哟。”
马景呵呵笑笑,没说什么,就出门去药田了。
下午,张小花就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也就是那个小包袱和一卷的铺盖。小院里,各屋是不上锁的,傍晚的时候,他就把自己的这些东西放到田重喜那个空着的炕上了。
晚上吃饭前,马景他们回来了,并没有看到田重喜,张小花自然也没跟田重喜道谢,就跟着马景他们到饭厅吃饭。
正吃的时候,田重喜进来了,一身的灰尘,似乎还没洗过,一坐下就拿起碗筷,紧赶慢赶的吃起来,旁边那人轻声问:“喜哥,那水还没弄好?”
田重喜嘴里吃着东西,模糊的回答说:“嗯,没呢,一会儿还有去。”
张小花看他吃得着急,也没敢立刻上前,等他吃差不多,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才上前说:“喜哥,谢谢你啊,我把被褥先放炕上了。”
田重喜一愣,问:“谢我什么?被褥放哪里了?”
张小花奇怪的说:“喜哥,您不是让我住您的屋里吗?我把自己的被褥放那个空的炕上了。”
田重喜听了这话,脸沉了下来,说:“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让你住我屋了?别人的屋你能随便进吗?”
说完,也不等张小花解释什么,匆匆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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