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腰间抽出软剑,“刷”的一声,横扫过去,马如龙见他手臂一动,立刻就脚尖用力,疾退着,眼见身形就要没入白雾,秦时月哪里能放过他,一个箭步窜上,软剑滑入白雾,就听得白雾中惨叫一声,立时没了声息,秦时月收回软剑,看着软剑上滴下的血点,心里也没把握是否一剑致命。
可是看看眼前这诡异的白雾,秦时月也没有进去一观的想法。
等了半刻,秦时月转身走到张小花面前,笑着说:“任逍遥,听得挺过瘾吧。”
张小花一愣,不解道:“大人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没都没听到,小的这两天耳朵发炎,什么都听不见,还想着跟大人说一声,找个大夫瞧一瞧的,正好,等一会到了辛集镇,还请大人开恩,让我看病的好。”
秦时月撇嘴道:“别给我搅乱子,我也没打算拿你灭口,你自己清楚,从你身上还得找鼎炉呢,听了刚才的话,你也知道鼎炉的重要了,那是神教教主必得之物,你还是乖乖的告诉我们,是谁拿走了。”
张小花心里暗道:废话吗,若是不听今曰的话,我还以为那个大炉子是个香炉,现在既然知道是仙道之物,我怎么还能还给你们?且不说,我自己有用,即便是我没用,给你了,你还不立刻灭口?
张小花一脸无辜道:“秦大人,这个东西,的确没有的,您让我怎么说出去呢?”
秦时月听了,笑容更浓,伸手就要点,不过,转念一想,道:“这几曰你也吃遍了我神教的酷刑,想不到你还挺能坚持的,若是一般的人,早就被折磨的疯了,你还挺欢蹦乱跳的啊,不过,既然我已经答应你不再点你穴道,自然就不点了,左右你的命运已经交给了帝释天大人,我只把你带回去即可,你听没听今天的话,你背后到底是谁拿了鼎炉,我都会据实一一禀告,等待你的是什么?我可就不知道了。”
说完,看看天色,道:“收拾起你的私心杂念,老老实实跟我回神教,听教主的安排。走。”
说完,施展轻功飞速往回,张小花不敢懈怠,也是紧随其后,这回程秦时月并没尽全力,张小花在后面也是跟的轻松,即便是这样,秦时月也是纳闷,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轻功的底子竟然如此的扎实。
回到密道的那个山洞,秦时月看看四周,无法,只好还是一头扎了进去,等两人从枯井中出来,就看到英飞手持宝剑,正坐在地上,面色已经红润,一支铁箭被扔在地上,手臂已经包扎好了。
见到秦时月从枯井中冒头,神情明显的一懈,站起身来,问道:“秦大人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那马老儿可曾杀掉?”
秦时月道:“这密道甚长,出去之后,又追出老远,这才手刃老匹夫。你的伤势如何?”
英飞道:“小的自行把那铁箭拔出,现在已经无碍,还得多谢大人的辟毒丹,否则十个小的,也是送命的。”
秦时月想了想道:“你自己包扎的马虎,一会儿等到了镇上,还是找大夫重新包扎的好。”
英飞笑道:“谢大人。”
秦时月问道:“你还能施展轻功吗?”
英飞道:“应该无碍的。”
“那好,你们两个跟我来。”
说完,秦时月纵身上房,大致看看方位,向马家跃去。
秦时月怎么都不想再走那潮湿低矮的密道了。
不多时,来到马家,整个大院寂静无人,与中午时分人声鼎沸的情景截然不同,秦时月带着两人在马家的房顶上转了一会儿,并没见到一人,倒是看到了自己骑来的三匹马,这才跃到地上。
秦时月想了想,道:“走吧,先到镇上,给你看看伤势再说吧。”
说完,牵着马,当先走出了马府的大门。
张小花诧异的看着秦时月的背影,张张嘴,想问问他为何不在马府中找找仙道的遗物,可自己转念一想,这马如龙早就做好了准备,今曰出事,就是连他的子侄都未见过半个,想必都趁乱跑了,那些贵重之物哪里能还藏在马家?想必是秦时月也想通了此节,才毫不犹豫的走了吧。
三人骑着马走过大路,拐角的茶楼上,一个老人狠狠的盯着他们的背影,正是邱希道的老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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