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光就是看向钟沛。
钟沛赶紧起身,陪笑道:“陈使者,在下从一开始就是接手这事情,知道这事儿事关重大,关系了教内数千弟子的姓命,所以不敢大意,奈何这张小虎死活不说,在下不得不动用了一些刑罚……”
张小花一听,脑子又是“嗡”地响了起来,心中大怒,眼睛瞪的圆圆,直直看着钟沛:“这匹夫,居然敢对二哥动刑,真是活的不耐烦!!!”
只听陈晨一摆手道:“无妨,刑罚乃必要的手段,你等只将张小虎送上堂前就是。”
钟沛听陈晨没有责怪之意,心中大喜,对身后的执法弟子一摆手道:“快去将张小虎带上来!”
身后的执法弟子略微一犹豫,躬身领命下去。
只不多时,就是一个担架抬着血迹斑斑,体无完肤,呼吸都有些微弱的张小虎上来。
站在人群里的张小花,早在担架出现的时候,就是盯着,眼中隐隐含有泪水,等看到二哥的惨状,几乎就要暴起,可等他的神识在张小虎身上扫过,知道二哥尚有生机,并没有姓命危险,这才强自按捺下来,看看陈晨到底是要查什么东西。
正这时,长歌和另一个陈晨也是被带上堂前,那长歌一见到张小虎的样子,再也不顾什么礼仪和规矩,几步就是扑了上前,想要抱住张小虎,可他满身的伤口,又是不敢,唯恐弄疼了张小虎,只用手紧紧抓住担架的竹竿,眼泪早就滴落在张小虎的身上。
陈晨也是犹豫一下,随在长歌的身后,眼泪刷刷的滴落,哭着叫着:“师兄……师兄,你可不要死呀。”
长歌听到,心里一痛,似乎有回到了血狼围绕的荒野,咬咬牙,抬眼狠狠盯了一眼钟沛,看看堂前坐着的蒙面女子,哪里还不知这就是遗香峰的内门弟子?走上前去,扑通一声就是跪在高高在上的陈晨面前,说道:“张师兄是冤枉的,赵剑他才是罪魁祸首。”
蒙面的陈晨见状,沉声道:“你且起来,不管你张师兄是否是冤枉的,你都要记住,在传香教内,女弟子为尊,你这双膝盖除了教主,谁都不用跪的!”
长歌听了,犹豫一下,缓缓的站起来。
“赵剑么?”蒙面陈晨问道:“他在哪里?”
“小的在这里。”赵剑从钟沛的后面走出,躬身朝上首施礼。
“嗯。”慢慢陈晨不置可否。
随后,就是站起身来,走到张小虎的跟前,将手伸出,在张小虎的脉门之处轻轻一触,将内力送出,检查了一番,叹口气道:“经脉有些损伤,武功倒是没大损,只是内伤极重,骨头也是断了许多,外伤也不少,姓命无忧,可也要将养很长时间。”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递给长歌道:“这是遗香峰的‘玉还丹’,你且喂他一颗,我有话要问。”
长歌依言接了,将‘玉还丹’喂入张小虎口中。
蒙面的陈晨看看钟沛的脸色,道:“钟副堂主不必如此,现在事情还未水落石出,本使者不过就是想让张小虎醒来,问问事情的缘由罢了。”
随即坐回椅子,将手一伸,右手的食指往上一勾一勾的,冲着下面眼泪刚刚止住的陈晨说道:“你叫陈晨么?上前来说话。”
陈晨看看忙着喂张小虎服药的长歌,怯怯地走上前,躬身施礼道:“弟子陈晨见过使者大人。”
“嗯,不必多礼,陈晨。”蒙面陈晨点头道:“将你们在幽兰大峡谷中的事情一五一十跟我说一遍!”
随即又是加了一句:“不要怕,只要你照实了说就行,陈晨。”
一口一个“陈晨”叫得很是顺嘴。
陈晨回头看看长歌,开口就是将缥缈堂弟子从进入幽兰大峡谷,一直说到碰到血狼群,那两声莫名其妙的马嘶之声。
“陈晨撒谎,使者大人,陈晨肯定是跟长歌和张小虎串通好了!”
旁边的赵剑实在是忍不住了,上前一步辩解道。
“闭嘴,陈晨也是你叫的?”蒙面的陈晨大怒:“没看到本使者在问话,哪里有你开口的资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