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花干脆也不解释,直接将所有的因果全都推给了聂谷主。
想必是回春谷的名声响亮,聂谷主更是秋桐心目中神仙般的人物,一听是聂谷主亲手给的,满腔的怀疑都是化为信任,立刻就是喂进欧燕的嘴里。
那‘辟谷丹’入嘴即化,发出浓郁的药香,此时的秋桐再不怀疑,只赞不绝口道:“真不愧是回春谷,小姐经常提起的地方,这丹药……啧啧,没的说,跟旁人的丹药就是不同。小姐这已经数天没怎么吃喝了,一颗‘辟谷丹’就能解决,回春谷的聂谷主,真是神人呀!”
张小花听了,更是苦笑,但凡人皆以名声论高低,听得多了,就觉得水平高深,没听过,就是水平低浅,旁的不说,光是炼丹术,聂谷主就是拍马也比不上自己,可自己拿出的丹药,秋桐一再的怀疑,自己一说是聂谷主送的,注意了,还不是聂谷主亲手炼制的,那这丹药立刻就成了宝物,这……是不是就是口口相传的效果?
“世间事皆是如此吧!”张小花暗道:“不光是丹药,武功,就是常人所看的传记,小说也是如此!”
张小花还要跟秋桐叮嘱一些别的,就听得外面一声怒吼:“尤那小子,你是何人?居然敢擅闯小姐的闺房?”
张小花正是专心欧燕的病情,却是忘记注意院中,秋桐亦然,听到有人暴喝,这才知道有人进了屋子。
张小花抬眼一看,正是一个红脸膛的老人,走到大厅之内,怒目看着自己,独臂的右手正抬起来,狠狠地指着自己,不正是教授自己无名剑法的渝老?
张小花抬头,正是让渝老看到了他的面容,渝老不禁一愣,眼睛上下细一打量,又是要开口,却听得旁边秋桐道:“早啊,渝老,怎么不喊一声就闯了进来?”
见秋桐很镇定,渝老哼了一声道:“我在院子中已经叫过了,可你根本就不应声,我怕出什么意外,这才闯了进来。这……这小子是谁?”
“谁?”秋桐嘲笑道:“就这张脸你看不出是谁?”
“张小花?”渝老一口就是叫出:“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张小花心中苦笑,这句话在故人看到自己这张脸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被重复了多少遍,其实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都是过了数年,自己的容貌为何一直不变。
“见过渝老,小的正是张小花。”张小花走出屋子,恭敬的躬身施礼,这渝老对他有授艺之恩,他不能有任何的慢待。
“你真的是张小花?”渝老犹自不信,道:“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呀,都四五年了,你怎么没变化?”
张小花也懒得解释,从怀里取出逐梦,递了上前,道:“这是小的当年用过的小剑,渝老也是见过,算是一个证明吧。”
渝老接过,翻翻看看,点头道:“这剑是不错的,只是……”
张小花有些无语了,怎么见一个人都要证明一下自己真的就是张小花呢?还不如当任逍遥的好,“要不,就在自己额头贴上张小花的标签?”
张小花也不解释,右手接过逐梦,站起身来,就是随意的将渝老教授的无名剑法使出了几招,这时的渝老眼中才泛起一片的温暖:“剑招细腻,招随意动,信手拈来,张小花,看来这几个招式你没少练习呀!”
张小花听了也是喜逐颜开:“多谢渝老教授之恩,这剑招果然神妙,这几年没少救我的姓命。”
“好,好。”渝老捻着花白的胡子,看看东屋,转头问道:“秋桐,小姐如何了?”
秋桐将昨夜和今晨的情形说过,又道:“张小花说他有办法治疗,先将小姐头部的穴道封了……”
“什么?就将头部的穴道封住?”渝老听了,立刻站起身道:“张小花,你……怎么这么擅自动手?你难道不知道,这头上的穴道最是脆弱,一个不小心就是将人点成白痴的,就是老夫我,都不敢点小姐头部的穴道,你才刚会点穴几天呀,就这样的胆大妄为?”
说着不再跟张小花磨叽,飞身就是冲往里屋,秋桐不懂武功,不知道头部穴道的重要,此时听渝老这样的盛怒,以为出了大事儿,脸色剧变,狠狠瞪了张小花一眼,紧随这渝老就是进了里屋。
张小花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居然端起了一个茶杯,悠然地品起了茶水,就听得里屋隐隐传来:“几时点的?什么就刚才,你……怎么说你呀,秋桐,张小花年纪小,胡闹也就胡闹了,你可是……唉,老夫先看看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