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符云波这句话又是卖的什么药?”萧华听得一头雾水。
符合也是一愣,可随即只好大喜,拱手道:“如此,那就多谢前辈的厚爱,晚辈对两位师姊也是仰慕已久的!”
“嘿嘿,那就好,你们情投意合那是最好的!”符云波笑道:“符茱和符樗也是上代家主的嫡亲血脉,老夫一直都担心她们的前程,若是平白找一个两个的,没来由污蔑了我符家的血脉……”
“什么???”符合一听,脸色惨白,身形晃了几晃,几乎站立不稳。
“哈哈哈”符云波仰头笑道:“即便是符云山也想不到的,老夫许配给他的双修伴侣,在他逃出金华山的时候,已经身上有孕!可惜你不是符合,否则这符茱和符樗当真就是你嫡亲姊姊!”
“家主……这是怎么回事儿?”符茱和符樗急道:“难不成……我等姊妹的爹爹……不是家主的……亲侄子?”
“当然,符云山本就是老夫的侄子,他的爹爹本就是符家上代的家主,也就是老夫的嫡亲哥哥!”符云波满脸的笑容,可这笑容看在萧华的眼中无比的阴险!而萧华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符茱和符樗一见到符合就能心生好感,那……绝对不是什么一见钟情,而是一种……血脉的关系!
“可怜的符合!”萧华心里极度为符合默哀,可随即他又是想到了死去的符妘,想到了那个所谓的祥叔,更是想到了报应和……因果!
“轰隆隆……”萧华的空间之内,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动之声,天道之下,那个模模糊糊的因果之手蓦然就是动了,动得极快又是极慢,似乎是动了又似乎是没动,萧华诧异的瞬间立刻将心神收入空间,只见那因果之手似乎又是清晰了几丝,而天道星空又是璀璨了些许!
“哈哈哈~”一阵狂妄的大笑之声从金华山的半空之中响起,紧接着一道比符云波强横了数倍的神念从半空之中扫来,“谁!”符云波脸色大变,身形飘飞而起,正是要往朝天阁外飞去,一个胖大的身影就是出现在朝天阁的门口!
萧华“激灵”一下,将心神从空间之内脱出,“筑基中期修士?”萧华大惊,暗道:“这人是谁?”
萧华的所想也是朝天阁内众制符师的所想,那筑基中期修士强大的威压之下,众人都是经受不住,身形索索发抖起来。
“道友,为何夜闯我金华山?”符云波不敢怠慢,也将威压放出,抗衡对方的威压。
“老夫夜防金华山自然是有缘由的!”那胖大的修士将威压一收笑道:“正是有一桩旧怨想跟符家讨个说法!”
“嗯?道友是哪位?”符云波眉头一皱,拱手道:“贫道自问不认识道友,而且我金华山想来都是行事坦荡,怎么可能跟道友有什么旧怨?”
“符老贼!你敢说你跟我庚山廖家没有旧怨?你敢说我廖家败落不是你符家所策划?”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众人都是奇怪,往声音的来处看去,只见从人群中,又是走出一个脸上神情激昂,脸上带着凄凉之色的萱兰!
“啊???”萧华惊异,暗道:“今夜有好戏看了!”
而旁边一直懊悔,等着回内院领罚的符敏……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
“你是我符家的制符师?”符云波皱着眉头,奇道:“你跟廖家什么关系?为何如此的血口喷人?”
“哼,符老贼,贫道本名叫廖萱兰,正是庚山廖家的嫡亲血脉,为了将我廖家败落的缘由查清,这才投入你符家!”萱兰冷笑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贫道来到朝天阁刚半年,就查到了你符家加害我廖家的证据!”
符云波笑道:“廖小友怕是有些误会吧?金华山符家和庚山廖家…也是有些姻亲的,怎么可能就下了狠手?”
“哈哈哈,符老贼,贫道算是知道你的险恶用心了。你符家的血脉你都能忍心利用,就别说是什么姻亲了。”廖萱兰将手一指符茱和符樗道:“你必是一早就知道阖赋就是符合,就是这两位师姊的血亲,还将三人往一处……撮合!你……你按得的是什么腌臜的心思啊!跟廖家的姻亲,我呸……怕不是你将炼丹术送给廖家寄存的借口吧!”
“这……廖小友,这哪儿跟哪儿啊!”符云波很是无奈的笑道:“阖赋是不是符合,老夫也不知晓,你刚才不是也看了么?阖赋至今都不承认他是符合,老夫又怎么可能知道他们有血亲呢?”
“符云波!”那筑基修士一拂手说道:“你符家的家事,老夫不管,老夫乃是裘名威,正是庚山廖家的旧识,廖家的小辈求到老夫面前,老夫不得不为旧识出头。不过,金华山符家也是溪国响当当的修真世家,老夫……也给你机会,把事情说得明白,省得道友们说老夫以大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