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云山胜地楼,二毛呼吸了一口冷空气心中低语“看来赛师师一定得死了!陛下这口恶气发泄不掉的话,恐怕后面的谈判都难以进行!”
“干爹啊!您给我的任务太艰难了……太难了!”
此刻的京师,胡同深处赛师师那个私宅房门禁闭,门口的桃红色的灯笼也收了起来,往日里踩着门槛嗑瓜子招揽男人的小丫头也不见了踪影。
从外面看一切都死气沉沉的,而且胡同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就好像是什么机密之地一样。
但是隔着一道墙里面则是灯红酒绿的欢乐场了!
赛师师根本就没有逃离京师,她只是送走了一批敏感的姑娘,也就是坑害了载淳的那一批姑娘而已。
今天赛师师亲自下场接客,迎接的则是过去的老熟人,载澄贝勒爷!
如今当然不能叫贝勒爷了,赛师师滚在载澄的腿上,二人几乎就差在榻榻米上打滚了,这赛师师拿出全套的手段来伺候载澄,一口一个太子爷叫的这叫一个欢喜。
“太子爷……您可回来了……您离开京师的那段日子,知道奴家多想您吗?”
“再来一个皮杯……您可得多喝点……”
赛师师以嘴渡酒,一口一个皮杯把载澄灌的五迷三道的,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仗了,载澄也是得好好放松放松。
虽然说打仗期间,也抢了一些民女,但是那些没有受过训练的女子,哪里比得上赛师师这种专业水平的职业选手。
酒色迷人,这载澄骨头都酥了!
赛师师伺候还不够,周围还有几个绝色的丫头一起伺候着他,红唇渡酒那是一杯又一杯,喝到最后载澄看人都是双影了。
从中午开始,澄贝勒就在这宅子里厮混,到底梅开三度还是六度他已经记不清了!
酒宴流水席一样的上,吃残了一桌马上就换一桌,美酒敞开了供应,光是助兴的鹿血载澄喝了就得三四碗。
还真别说,这新鲜的鹿血比什么大补之物都厉害,那真是久战的神器啊!
“啊……小蹄子!本王可是馋你这一口……要说这伺候人啊,还就得你最好!”
“宫里玩了几个载淳的媳妇,不行,木头一样,一点味道都没有……民间的乡下丫头也就是一时的新鲜,还是你这里花活多!”
“还不是太子爷调教的好!我们算什么啊,爷手里的玩儿物罢了……不过奴家可得讨赏了,前面差事办的那么好,太子爷怎么赏啊?”
“哈哈……该赏,确实该赏啊!回头我从抄家的贼产哪里给你搞一个真正好的大宅院,把富庆的宅子赐给你一所……”
“你这里地方太小了,爷来的也不舒坦……嗯……那几个脏货你都收拾了?”
“不用太子爷担心……那几个给载淳下毒的女子,都已经送出城了……”
啪的一声,没等赛师师说完话,澄贝勒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混!爷让你把她们都弄死,你送出城干嘛?怎么能留着她们的活路?”
“还有,刚刚伺候我的这几个,包括你……都查验过了吗?没有脏病吧?”